听了这话,顾安勍有些不觉得然。“孩儿晓得了。”
上回顾安宁去胡家走了一趟,胡三女人办事老是坚固着,而顾安勍这会的买卖是瞒着大老爷。
“女人快瞧,下粒子了。”
胡家走的水路,想从过河都是胡家一手遮的,所谓倒卖买卖不过是从别的处所网罗些希奇的物什往别的处所去。
大老爷虽不屑与胡家厚交,可提及来,顾家的人脉广也紧紧是在官僚,经商只保进账,二房那边不拘身份,打交道的人天然不问出身。
胡家故意,到底是满不住大老爷,走了风声畴昔。
“估摸本日夜里是要下雪了。”李妈妈将方才煨好的地瓜拿了过来,热乎乎的放到了顾安宁手中。
“当初胡家曾与我提及与我们的买卖,被我一口回绝,扭头就找上了你二叔,现在你这是甚?你这是舔着脸上门求人,我倒还不晓得。顾家人何时愁得没前程了。”
大老爷恰是想着此事,决不答应本身的儿子去招惹胡家。“这等心机你还是收起来为好,今后不准再与胡家来往,你二叔如果晓得此过后,恐怕你也没甚么颜面再叫他一声二叔。”
特别是现在,顾家已经不是当年那般风盛,听三弟和四弟手札中提及,这圣上已经病着好几日,朝中争辩立储之事,顾家如果站错了,今后可要遭祸灾。
“罢了这买卖?”荣氏当下落座下来,担忧道。“这买卖瞧着不怎的,可单单比起一间绸缎铺子来进账好很多,更何况,爹也有些私心,将地段好的几间铺子给三弟和四弟打理,一分下来,身为嫡出能握着的有多少。”
顾安勍的确是和胡家做买卖,可这买卖做得是别有用心。光是那点小买卖哪能入得了他的眼。
虽说又丰富的披风,可还是冷的人懒了心机,不肯意踏出去。
“那如何行。”顾安勍跟胡家做买卖一来,她手头的银子也多了起来,往外稍些出去,残剩的也宽松。
顾安勍听了这话,心机当下烦躁了起来。“我自是晓得你说的,可爹既然发了话,总不能惹怒了爹,此事就作罢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