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一晃,顿时被撞开一条缝,他身子一偏,全部倒了出来......
“全军独一统制一人,正将两人、副将四人、部将七人,都不在营中,已经大半年未见了。”
空营?
周阳听得目瞪口呆,驻军还能不发响?连守备军都不如?
老兵闭上眼,摇着葵扇,“随便。”
“别忘了抚恤钱和我的犒赏!”
还没来得及细看,远处俄然传来一个声音:“又来干啥!”
等了半晌,还是听不到动静。
正说话间,传令兵来报:“首级有令,一军各部进驻大营!其他各军待命!”
“回将军,马统制十多天前调任抚州兵马总管,当天就到差去了。”老兵谨慎回道。
“全军十三个将官,没有姓周的,你找错处所了。”
“有没有说他们为甚么不来虎帐?”
贰心惊肉跳,双腿发颤,门内却又没动静了。
“确切是空营?”见周阳过来,梁秋急问。
“据老兵说,跟散了差未几,都回家大半年了,根基不来虎帐。”王五道。
“老伯,我的兄弟们都在营外,让他们也出去歇歇吧。”
“应当有近千人,三年没招兵了,多是老弱病残。”老兵道。
“你他娘的屁话多!再磨蹭,耽搁了军情,一刀砍了你,你一文钱抚恤没有!”
门内俄然传出的声音,把王五吓得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老伯,这儿有没有一个叫周讼的部将,他是我兄弟。”周阳信口回道。
王五壮着胆量喊了一声,却不闻声任何反响。
“我亲身出来看了,确切是空营,荒废了!”
他顿时对身边的小兵道:“王五,你上去看看。”
梁秋稍一考虑,当即命令:“白进、钟离、周阳各领所部,随我入营。”
“要进就进,你敲甚么敲!”
周阳回身出了大营,敏捷往中军赶去。
王五说完,便走出阵列,扛着长枪大步朝驻军大营走去。
环境没摸清,任务没完成,他也不能转头就跑,因而壮着胆量问道:“能给我开门吗?”
但是,提心吊胆地防备好久,却不见营内有任何人出来,更听不见任何动静。
周阳一声怒骂,王五这才放下长枪,拔腿往中军跑去。
“驻军呢?跑了还是散了?”
“有人吗?”
已经够近了,周阳心中忐忑没底,随即命令止步待命。
“朝廷不发军饷,大师要养家糊口,自餬口路了。”
抱着赴死的决计,他很快来到大营五丈以内,门前无人,门后无声。
“你他娘的真是没出息,死都不怕,不敢去报信?快去!”
两刻钟后,三部兵马进入营门。
“我不敢。将军,还是你去吧。”
“你们都在这等着,我再去看看。”
梁秋端坐马背,举目四望,虎帐很大,足以包容五千人。
见此,王五一不做二不休,抡枪便在门上猛敲,便敲便喊:“有人在吗?”
两里、一里、半里,火线大营清楚可见,营外不见人畜,大门紧闭,周遭一片沉寂。
世人正迷惑间,王五已经跑到近前,口中大喊道:“没人!内里没人!”
“大半年不见?朝廷命令将你们闭幕了吗?”
“没人?你肯定?”周阳大惊。
“将军,已经很近了。再上前,他们一箭就把我射死了。”王五道。
附耳听听,门内没动静,从门缝往里看,营内确切不见人。
周阳在远处见王五俄然被拉进门内,内心刹时一紧,前提反射般命令:“防备!”
分部整队结束,老兵也被带到梁秋面前。
进步的号令下达,各队兵卒手持刀枪保持既定队形行列,开端徐行前行。
“好了。你速去报知梁将军!”
周阳又想了想,交代一声,便提枪挎刀亲身来到驻军大营前。
“用力推!”门内远远地喊了一声,又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