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鼠年说鼠人 > 二十三、“春风杨柳万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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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鼠人和蜜斯姐在故乡劳动时,辛苦也是辛苦,但暮春初夏季候,圆沟边桃红柳绿,远方郊野一片翠绿;草屋东山头一片竹园渐成气象,一场场春雨过后,深褐色的竹笋坡土而出,日日长,日日高,竹笋尖上的嫩叶还挑着露水……这类时候,从田里上早工返来,端着早餐碗,在屋山头吃着看着,偶尔仿佛还听到笋子拔节的声音,真正体味到了“雨后春笋”的境地。

这个诗句,上了年纪的白叟看到,很轻易想到其下句:“六亿神州尽舜尧”。是的,有过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糊口经历的过来人,影象的显现屏多数会自发闪现这两句诗。它和“四海翻滚云水怒,五洲震惊风雷激”、“雄关慢道真如铁,现在迈步重新越”、“为有捐躯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等诗句都曾是千家万户门上的春联、楹联,真正家喻户晓,熟记不忘了。

春季又到了,看到柳树枝条绽苞,生出鹅黄,垂垂浓绿,整齐披拂,在浩大东风中悄悄摇摆,鼠人自但是然想到“东风杨柳万千条”。

鼠人也没忘那段光阴。在乡村时,他虽只是个初中生,但也算小有文明,过春节写自家门上的“春联”是常事。不过,这春联毕竟是堂而皇之贴在门上的,左邻右舍看了,感觉蛮不错,下一年也就有人让他帮写了。一角钱买张红纸,拿来给鼠人,裁了写好,大门、后门、房门上就都有了,比起到街上去买,少说也省一大半。鼠人呢,也很乐意,能用本身的笔为邻里乡亲的写几副春联,功德啊!多写常写,年深月久,竟大有长进呢!特别是回籍劳动前两年,在哥哥姐姐的支撑下,他和蜜斯姐还订了一份《中国青年报》,从报纸上看那隶书题目,字体挺都雅的,就剪了一些下来,仿照练习,先勾画,后描粗,蚕头燕尾竟还很像那回事,工夫是多费一点,但处理了没有“斗笔”用小笔写大字的困难,内心欢畅!

远哥是个故意人,丰年出差返来,还给鼠人带了两本隶书字帖,鼠人很不测,也非常欢畅。本来,远哥上一次返来探亲,重视到鼠人用隶誊写的门对子了,记在内心,此次出差,就到新华书店买了两本字帖带给他:一本是主席诗词为内容的,另一本当代碑本。

恰好,当时写春联,多是从主席诗词里取材,而鼠人当时最喜好写的就是“东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了。一是这两句诗的内容好,上句以恼人的季候和娟秀的风景意味社会主义新期间,也很应景;下句歌颂赞美勤奋英勇的中国群众,“人皆可觉得尧舜”,用了孟子的典,文明秘闻深厚。二是这两句诗,十四个字,用隶书体写起来非常耐看,标致,写起来也得心应手。而越喜好,就越爱写;越爱写呢,就越写很多;越写很多呢,就写得越好、越标致啦!丰年过年,他除了写春联,还把家里堂屋很好地美化了一下:两面隔墙和后墙都粉刷得乌黑。后墙居中贴上巨人画像,画像两旁就贴他经心手书的隶书体条幅,右为“东风杨柳万千条”,左边是“六亿神州尽舜尧”。条幅红纸黑字,其高低和两侧还托有宽窄分歧的粉色边,给人像裱过的感受,看起来夺目,大气。条幅两边再贴“牡丹锦鸡”之类的年画,配上西面隔墙上贴的“中国舆图”、“天下舆图”,东面墙上的“梁红玉擂鼓战金山”的四条屏,全部真有“蓬荜生辉”之感。春二三月,东风骀荡,阳光温暖,身上暖融融的,屋里亮堂堂的,听着轻风吹过年画、春联、门楣上喜钱(挂贴)花啦啦响,感受端的舒畅,美滋滋仿佛也真成“舜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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