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娴贵妃?”嘉妃有着吃惊的问道。
第二日,天子一早便去看打猎了,魏凝儿起家时,已经快中午了。
“你跟了上去,可曾发明那人是谁?”嘉妃有些孔殷的问道。
“娘娘本来不是不待见令嫔娘娘吗?”婉清有些不解的问道。
“嘉妃娘娘吉利!”
“娘娘,娴贵妃娘娘便是镶黄旗出世,她的阿玛是镶黄旗的佐领!”婉清沉吟半晌后说道。
“启禀娘娘,她去了镶黄旗的营帐,与一将领模样的人说了几句话便分开了,奴婢没有听清他们说了甚么!”冰若恭声道。
“是!奴婢这便去!”暮云应了一声便要出去。
“暮云,你当即去奉告我阿玛,让他不必担忧,不管任何人问他,皆不要承认。”娴贵妃对暮云叮咛道。
魏凝儿却道:“此时须得从长计议,若我们冒然闹到皇上面前,又无证据,恐怕到时候便是自讨苦吃,不由不会对她形成威胁,还会扳连自个享福。”
“我细细的想了,既然此事和亲王掺杂出去了,而皇上又让和亲王卖力此事,他想要脱手脚包庇,便轻易的多,我们即便想要查明本相也难!”嘉妃说到此眼中闪过一抹狠色,随即厉声道:“可我金萱也不是被人欺负了结不敢吭声之人,此番我定要让她支出代价!”
“敏若!”和亲王不由有了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