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传闻,是太后娘娘在皇上面前提起了!”冯清州将探听来的都禀了然贵妃。
“太后娘娘……”贵妃闻言眼中一亮,随即对冯清州道:“本宫有要事命你去做!”
“太后娘娘,臣妾向来不喜好喧华,再则臣妾笨拙,做不出都雅的花灯,与其让众姐妹嘲笑,好不如陪陪菩萨呢!”娴妃笑着递了手炉给太后暖手。
“你啊,晓得了又能如何,只怕见了天子又躲得远远的,此次哀家便给你做主,今儿个是十五,天子要去皇后宫中安息,明儿个吧,哀家亲身让天子去你宫中陪你!”太后已然有了主张。
想到此,吴书来暗自下了决计,定要促进此事。
“年下事儿极多,娘娘您日日劳累,甚为辛苦,安息半晌吧!”初夏有些心疼的说道。
天子是他的主子,经常护着他,却不会放纵他,将但愿完整依托在天子身上是不成行的。
吴书来不敢多言了,但贰心中却有了筹算。
就在此时,外头却想起了大寺人海盛的声音。
“谢皇上!”吴书来谢了恩才道:“皇上,主子跟在您身边多年了,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您如果喜好她,何不将她留在身边?”
……
要一辈子冷静的终老后宫,她不……她不甘心。
本日她也特地叮咛小厨房备下了很多天子爱吃的菜。
“有何不成?这事便说定了,明儿个你就放心等着天子便可,其他的事儿,哀家自有主张。”
魏凝儿却一把将他拖到了角落里,随即四周张望了一番,见没有人,这才急声道:“你疯啦,胆量也太大了,即便你是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也不能随便在内宫走动,被人抓到是要砍头的!”
大过年的,都城却下起了鹅毛大雪,飘飘洒洒到了正月十五这一日才停了下来。
“她……怪了,皇上怎会想起她来!”贵妃微微皱眉。
昨儿个陆朱紫谴了夜萤来找魏凝儿,说是有要事相商,魏凝儿还觉得是大事,去了延禧宫才知,本来陆朱紫是要托她出宫时帮她带些物品回宫。
“启禀娘娘,是娴妃娘娘!”冯清州恭声道。
“朕恕你无罪!”
“皇额娘您说的是,朕本日便去瞧瞧她!”娴妃在天子心中向来与世无争,是以经常记不起她来,但常常想到娴妃,天子心中都非常温馨,娴妃那股子淡然能让人静下心来。
慈宁宫中,娴妃正奉养太后念佛经,非常经心。
“是,如果主子说了胡话,还请皇上恕罪!”吴书来谨慎翼翼的说道。
“嗯……爱妃技术越来越好了!”天子满脸笑意。
“嗯,本宫小睡半晌!”皇后的确是困了。
“是,娘娘!”冯清州当即应道。
这十仲春里便要筹办过年,宫里大大小小的事儿虽不消她亲身去办,但要过问的倒是很多的。
“归去吧,看这天,又要下雪了,外头冷!”天子笑道。
“黄大哥,天寒地冻的,你还是去永寿宫里守着吧,站在此处冻得慌,谨慎别病了!”在魏凝儿看来,做主子的更要珍惜自个的身子才是,不然病了连请个太医都不易,还得主子给恩情,如果主子不管,病死了也是常有的。
“是……”海盛立即将酒送了出去。
“讲吧!”天子淡淡的说道。
但天子对魏凝儿的用心,吴书来却看在了眼里也放在了内心,如果……如果有朝一日魏凝儿成为娘娘,必然深受皇上宠嬖,如此一来,仰仗着她与胡世杰的干系,报仇也就轻易多了。
公主吵喧华闹也就倦了,回到寝殿当中便昏昏欲睡,守岁守了一半便睡着了,皇后便由着她去,叮咛魏凝儿她们好生看着。
“启禀皇上、娘娘,太后娘娘派人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