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月呼吸越来越困难,很想狠狠推开萧天越,但一想到齐倾墨那双不含豪情的眼睛,想到进入太子府是她本身做的决定,想到齐铭不死她就算是下了天国也不甘心,活生生忍住萧天越的力道,伸直了脖子痛苦地说道:“殿下心中有气臣妾天然晓得,但事已至此,莫非殿下就不想找个挽救之法吗?”
丝竹声在白日里弹奏出靡靡之音,女子放荡的笑声不断于耳,萧天越衣衿半敞地靠在家姬柔嫩的胸脯上,口里喝着递到嘴边的美酒,怀里抱着个不着寸缕的女子,双手正狠狠践踏着她胸前的起伏,脚下也没停着,享用着赤足踩女子丰臀上的柔嫩和弹性。
当齐倾墨跟萧天离遇刺的事闹得丰城沸沸扬扬,她晓得,机遇来了。
齐倾墨拿过那碗苦得令人发指的莲子羹一口口全数咽下,神采不见半点痛苦和难堪,细心调匀微微有些沉淀的汤水,稳稳地舀了一勺送进嘴里,轻咬着莲子,直到内里没有被挑出来的莲心苦味自舌尖传遍满口。而她像是真的在品一碗上好的甜品,安闲自如,在氛围都将近不敷的对峙里,显得游刃不足。
然后便俄然沉闷下来,谁也找不到话头了,沉默的氛围令人堵塞,逼得人要发疯,忍不住想要逃离,萧天离掌心微微握住拳心,想在这场令人没法接受的沉默里对峙得久一些。
“你感觉我是会信大师的眼睛,还是信你的片面之词呢?你这个骚货荡妇!”萧天越一脚踢在叶月肚子上,踹得她滚出几步远才停下。
而这一边的齐倾墨终究吃完了那一整碗苦到内心去的莲子汤,连汤汁都喝得干清干净,柳安之走出去冷静放下一包糖,端了盘子就走,可贵的没有多说一句话。
“你晓得的倒挺多的。”萧天越掐住叶月的脖子,邪戾之气令人作呕:“要不是你的好弟弟是个废料,如何会连戋戋一个齐倾墨都杀不了?我还希冀他杀了萧天离呢,看来是我想太多了啊。”
萧天越一把撕烂叶月的薄衣,狠狠掐了一把叶月本就疤痕交叉的肌肤,嘲笑道:“来找虐是吗?”
叶月身子不受节制一颤,设想齐倾墨该是甚么样的眼神,尽力禁止住恶心想逃的感受,然后展开眼迎着萧天越的脸:“太子想做的事,天然就是臣妾想做的。”
萧天越眼角微眯,一把将叶月扔下台阶,脚踩在她手臂上,微微用力叶月便疼得眉头皱成了一团:“你这个贱人不是传闻跟齐铭多有奸情吗?莫非是想替他讨情?”
但叶月的确跟昔日传闻里的有所分歧,她没有了在相府的娇狂和傲慢,乃至变得柔媚附骨,温驯如猫,而此时的她又俄然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叶月不着陈迹地苦笑一声,齐倾墨的确没有说错,嫁入太子府意味着要过生不如死的天国日子,萧天越对齐倾人的讨厌超乎设想,这般讨厌之下还要娶本身进门,这厥后的折磨可想而知。
萧天越终究正眼瞧了一眼叶月,这个女人他讨厌之极,哪怕她是端庄的太子妃,萧开越也从未拿她当回事,自打她嫁出去那日起,就向来没碰过她。
阴戾的双眼永久充满着残暴和嗜血,哪怕是抚玩着下方舞姬柔媚万千的舞步。
&轻摇了两下团扇,内里的云朵聚了又散,齐倾墨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两下,俄然抬开端看着萧天离:“三皇子可想好了如何做?”她可不信赖萧天离能漂亮到能谅解对本身行刺的人。
她一改昔日正式的穿戴,穿戴广大的水云袖薄纱丝衣,模糊可见有如凝脂的肌肤,另有她后背上狰狞的血印,那是前两日萧天越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