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淑俄然好想感激彼苍,给了她一个这么好的丈夫,内心纯纯洁净的没有旁的女人,只等着她从柳安州远道而来,成为他的老婆,走进他的心房,能够和他相依相偎一辈子。
“不要,”静淑抬眸嗔了他一眼,“我能猜的出来。摆布不可,那就是高低组合,我晓得了,这是个喜字。”
小娘子落寞地眨巴眨巴大眼睛,有力地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他的枕头。
“自从母亲归天以后,每年夏季我都感觉很冷。但是,本年我感觉很暖和。就像你曾经在我耳边呢喃,暖暖。实在你底子不必担忧身上的疤,所谓爱屋及乌,我爱的是你,天然爱你身上统统的统统。”周朗抱紧了她。
就落荒而逃了。
连着三天,周朗都没去衙门,在家里专门照顾小娘子。
“天鹅信使东飞去……哦,这个我晓得了,鹅字内里的信使走了,上古传说中都说青鸟是信使,鸟没有了就是我字。第二个,口衔吉利草偿还……口、吉、另有草,这个是……”
“我不是……不是这个意义,夫君……夫……”眼睁睁地瞧着他大步出去,静淑内心凉飕飕的。
静淑赶快死死地抓紧了领口:“别……”
“我抱你上去,别怕。”周朗健壮有力的手臂紧紧环在她纤腰上,暗自凝神提一口丹田气,足尖轻点空中,身子腾空而起,在瓦沿上若蜻蜓点水普通腾跃了两次,稳稳地落在阁楼房顶。
周朗寂静了一会儿,霍地起家穿衣,不再强求。
周朗凝睇着她灿烂的眼眸,唇角扬起欢畅的弧度,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柔声道:“我也喜好你。”
不管这几日多和顺体贴,可他毕竟还是个有脾气的男人。
他仿佛是早就在等这一句,听到以后,便笑眯眯地亲她一口,早有预谋的说:“我也喜好你。”
小娘子犯了愁,周朗微微一笑:“要我提示吗?亲一下。”
周朗赞成地点点头:“娘子真聪明。”
娇娇俏俏的大女人,跟鲜嫩的花瓣似的,让他怎能心如止水。大手按住被子,低头在她耳边道:“仲春初气候和缓些了,就带你去给娘添坟,然后……给她生个孙子。到时候,你哪一处不是我的?”最后一句说的极其含混,话音未落,就含住小巧圆润的耳垂吮了一口。
静淑为了看清笔迹,就把头倚在了他宽宽的肩上,周朗拢拢大氅,为她挡住北风。
直到他握住她的小手,在手内心帮她呵气暖手,那暖和的红色雾气迷蒙了她的眼,她还在傻傻地看着他。
转眼就到了正月十五,早上在被窝里展开眼,静淑就哀怨地呢喃了一句:“明天是元宵节了呢。”
静淑小脸儿红透,眸光漾水,垂下长长的睫毛,不敢瞧他。羞羞怯怯的模样别提多诱人了,周朗身子蓦地就挺直了,抓了抓她的小手又放下,扔下一句:“我早晨返来。”
静淑愣住脚步:“那如何办?万一伤口被挤裂开呢。”
周朗笑而不语,回身扯动早已备好的蝉翼丝,唤她转头瞧。
小娘子灵巧听话,周朗越看越欢乐,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起家时大掌成心偶然地滑到了前胸捏了一把:“还藏?又不是没见过。”
“元宵节不猜个灯谜如何行?看这个,你这江南小才女能不能猜得出来?”周朗从雄鸳鸯的嘴里展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天鹅信使东飞去,口衔吉利草偿还,又见炊烟不见火,才子如玺玉不换。
吃罢了饭,周朗亲手帮静淑穿好狐皮披风,也把本身的貂裘大氅穿好,牵着她的左手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