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如其来的暴光让小娘子下认识地拉高被子捂住胸前欢畅跃出来的白玉团。
就落荒而逃了。
“不要,”静淑抬眸嗔了他一眼,“我能猜的出来。摆布不可,那就是高低组合,我晓得了,这是个喜字。”
“嗬……这,的确是飞上来的呀。”静淑诧异地瞧着脚下。
连着三天,周朗都没去衙门,在家里专门照顾小娘子。
“我不是……不是这个意义,夫君……夫……”眼睁睁地瞧着他大步出去,静淑内心凉飕飕的。
静淑一愣,不知该恼还是该笑,愣神的工夫周朗已经拉下棉被,长指工致的抻开带子,把右边的半幅衣衿展开。
“因为……好丑。”小娘子本身都不敢看,那一道暗红色的血痂,像一条丢脸的大蜈蚣趴在肩膀上。
静淑回眸,就见一盏鸳鸯戏水合欢灯从高高的树梢直直地飞了过来,即到面前时,周朗大手一伸,稳稳地抓住花灯底座,托到她面前:“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