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姝打量动手中的玉瓶,还凑到瓶口看了看,内里空荡荡的。
姝姝把玉瓶收起来,又端起茶盏,放在鼻翼下悄悄嗅了嗅。
宋凝君取了布巾想给姝姝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姝姝躲开,面上不显,只是接过宋凝君手中的布巾,软声道:“多谢姐姐,我本身擦拭便好。”
茶盏中还剩下一两滴,姝姝顺手就滴落在身后窗牖下的一盆秋兰花根上。
姝姝似真的怠倦,就如许睡下。
姝姝心念之间,润白玉瓶便显在她的左手掌心上。
姝姝面庞古怪,她感觉宋凝君每日只可从玉瓶中倒出一滴甘露,为何她用玉瓶却能倒出这般多?
那些劫匪定不会持续留在都城。
送走郎中天气已经暗下来。
吃过晚膳,姝姝回房安息,青蒿青竹两个丫环伴随,姝姝让其取了本书卷过来,然后道:“你们退下吧,我自个看书就成,要睡时会喊你们出去服侍的。”
她现在要做的事情是晋升本身,防备宋凝君。
宋家兰花比较多,她的房间都摆放着一两盆,不过已经有些蔫蔫的。
到底还是有些心不在焉,姝姝在想今后的运气,她这辈子不会被宋凝君欺诈,宋凝君也没了玉瓶的助力,但现在还是没法揭开宋凝君的真脸孔,宋凝君的助力太多,光是宋府都有一半的人向着她。
姝姝猜想白居寺的事情是宋凝君为掠取她的玉雕做下的。
薛氏看着崔氏细心的给姝姝擦湿发,叹口气,“幸亏大师都无碍,姝姝怕是吓的不轻,先睡会儿,到了城内就好了。”
姝姝猜想,白居寺的贼匪很有能够就是李翼替宋凝君安排的。
在场之人都知薛氏说的这话不假。
姝姝晓得她现在没法撼动宋凝君,宋凝君谨慎谨慎,不会被她抓到把柄的。
她游移半晌,端起茶盏,把内里的水源一饮而尽,入口倒是带着淡淡的清甜气味。
姝姝挥挥手,“你们退下吧。”
那些劫匪都很聪明,只图财不伤人,还是下雨天出行,半点踪迹都不留下。
崔氏迷惑道:“甚么小玉雕?我宝儿莫慌,娘归去让人再雕镂一枚一样的给你。”
青蒿青竹这才仓猝退下。
方才那一番事情也让她有些精疲力尽。
青竹也跟着跪下。
若不是姝姝及时罢手,只怕这水流还会持续倒出。
郎中看过,帮着姝姝措置过掌心伤口,又开了两幅药方和药膏。
崔氏却接过姝姝手中的布巾,“你掌心伤的短长,娘亲帮你擦。”崔氏帮着女儿擦身上的雨水,姝姝不躲,听着崔氏唠叨她,“归去让丫环备些药浴,再喝上两碗姜汤应当不会染上风寒,不过掌心的伤口和脚踝要养些日子方能好,掌心的伤口更要好好养着,我瞧着伤口有些深,免得落疤,女孩子的身材千万不成落了疤痕。”
她把茶盏放好,也不好总把玩玉瓶,捧起放在案几上的书卷持续翻看。
宋凝君不疑有他,她当然不会想到,她觉得能够随便欺诈戏弄的荏弱女孩早就经历过一次灭亡。
宋凝君看着闭目标姝姝,心中一动,开口问道:“母亲,您和薛姨另有丧失甚么东西?另有姝姝,可有被抢走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