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平家的把我新得的一盒粉珍珠取了给三太太送去,只说送给她们姐妹几个玩儿。”
六娘端了桂花酒挨个敬,五娘本身已经吃了好几杯酒,脸上红扑扑的,六娘过来不等劝,当即就把杯子又干了,要求满上。六娘与服侍的婆子使了个眼色,说:“五姐姐缓一缓,喝口汤再来,黄酒不过一壶,都叫你一小我占啦,也给姐妹们都尝一口!”
芳姨娘为了二少爷出息,非常戳了大太太眼几次,这些年在大太太跟前都不好过,累的二娘也没脸。二娘自幼就是个心机细敏的,又端着清雅的架子,不肯与三娘一句一句吵,气的脸都白了,站就来就要走。
六娘把锦布包着的锦布的盒子接了过来,交代大丫头收好,“二姐姐说得甚么话!你的画儿必定是好的,开春就挂在阁房,我最是佩服二姐姐学问,赶明儿得空,还得找二姐姐请教请教,要能学的二姐姐一两分就够了。”
五娘“嘿嘿”笑了起来,竟没有闹腾,只叫服侍的丫头婆子走开些,要本身烫了菜吃。
吴妈妈又赞三太太把几位女人教得好,足说了盏茶的工夫才出来。
五娘点名要的锅子摆在了一边,成盘的菜肴摆在元娘、二娘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