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议定后,便即上山。石玉珠实是周身酸痛,不能行走,韩诚踌躇了一下,还是将她背在身上,直往红花姥姥所住的福仙潭走去。
半边老尼眉头伸展了开来,表情仿佛一下子好了很多。
韩诚晓得这是红花姥姥的互换前提,当即应道:“鄙人与申mm真是一见仍旧,正愁相互家数分歧,不能经常聚会。既然红花前辈同申mm都有此雅意,那是再好不过,岂有不肯替申mm引进之理?
韩诚看这株大树,树身业已中空,近根处一个七八尺高的孔洞,算是流派,便由申若兰揖客。出来一看,内里竟是有床有椅,另有窗户。
议定以后,灵灵子便带着韩诚,石玉珠与世人告别了。
只听灵灵子道:“此次上门求药,老道不便现身,就将你们送到这里了,等你们取药返来后,到此地与老道汇合,到时候老道自会策应你们的。
韩诚便又随她走到上一层去,发明此处才是申若兰真正修道之所,药鼎茶铛,道书长剑,又是一番古趣,不由顺势问出申若兰要随他同去的意义。
就在灵灵子要接着探查途径时,忽听韩诚惊呼道:“师尊,你看下方那块石头上面,不是桂花山吗?”
石玉珠周身骨节作痛,也知本身没法御剑飞翔,踌躇了半晌,终究还是羞怯的点头应下了。
灵灵子师弟便卖力护送玉珠和韩师侄等一同至云南桂花山乃止,等入了桂花山,见红花姥姥求取灵药之事便交给韩师侄了。”
灵灵子顺着韩诚手指处看去,只见鄙人方一块苔萝丛生的石壁上面,鲜明刻着“桂花山”三个大字。见面前的高山就是桂花山,甚是欢畅,当即商讨入山之策。
韩诚道:“鄙人武当弟子韩诚,奉掌门师伯之命,陪着石玉珠师姐来到宝山,拜见红花姥姥求取仙草。只不知女人贵姓大名,有何见教?”
“如此,甚好,甚好。”
随即帮同韩诚将石玉珠抬扶到床上躺下,取了带来的被褥与她盖好。然后说道:“此地原名古桂坪,数年前,被小妹看中这一株空了肚皮的大桂树,拿来辟为修道之所。
“此事当真?”半边老尼半惊半疑道。
门旁有一个小梯,直通上面,想必上面还另有安插。韩诚忧心石玉珠病情,见她脸上身上烧得炽热,病愈减轻,偶然抚玩屋中景色,坐定今后,便请申若兰施治。
等半边老尼分派好任务后,这时石玉珠服药后已然垂垂醒转。她只觉着左半身麻痹,右半身通体炽热,非常难过。见二老在旁,便要挣扎着起家施礼。
家师自从得了道书以后,不肯人在面前费事,以是小妹除每日一见家师,听一些经验传授外,便在此处勤奋。这树也逗人喜好,除满身二十余丈俱是空心外,另有很多孔窍,小妹操纵它们做了很多窗户。
石玉珠直喊好景色。韩诚道:“那里是甚么好景色,这想必是红花姥姥封闭福仙潭的五色云雾。她如不承诺先将这云雾撤去,恐怕下潭去还不轻易呢!”
申若兰抿嘴一笑道:“家师功德美满,不日即将飞升,小妹修为不敷,没法随她白叟家同去。
窗前一个小条案,上面笔墨纸砚,色色俱全。炉中卷烟未歇,也不知焚的甚么香,时闻一股奇馨扑鼻。室中安插得一尘不染,洁净不凡。
然后申若兰亲身走至石玉珠面前,将瓶塞揭开,立即满屋中充满一股辛辣之味。申若兰更不怠慢,一手捏着石玉珠下颏,将瓶口对准石玉珠的嘴,把一瓶乌风酒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