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官道东走四百多步,拐入山沿,再望北走,倒是一个大马厩,内有二十几个弟兄扼守。这些人见是四寨主与宿平二人来了,都上前号召。
“法华叔叔,如何能让它慢点?”
“拿来瞧瞧。”
“……”
就见一人站了起来,恰是朗乾坤。
本来宿平第一次单独骑马,到底还是严峻。那马背颇高,从上往下一看,叫他总觉有些无处借力,不由自主地把双腿夹紧了马腹。这不夹不打紧,一夹之下,“大硬”嘶鸣一声就蹿了出去,差点就把少年颠将下来。
“法华叔叔,我屁股痛得要命!”
“想晓得么?嘿嘿,等你练会了再说。”法华一脚上蹬,跃到马背。
“哦,没事……与法华叔叔骑马去了。”宿平随口道。
“嘿嘿,敢指大哥,你又说反话,早晨我另有功课……”
“嗯……”法华点头,转而又问,“你还不会骑马吧?”
四寨主毫不客气,点头收下,把此中的一锭扔给弟兄,另一锭交予宿平,少年不取,法华便干脆一并扔给了干活的弟兄,也不看那镖师,只道了句:“收了人家好处,这条道上多照顾着。”
那人立即把卷起的纸条一抛。
“甚么打浪?”
刚一坐定,整好背负的柞木弓,抓好缰绳,糟糕的事儿就来了!
“风雷聚”大堂,众弟兄喝酒畅谈。
大寨主一抓动手,伸展开来,高低看了一通,没多时便哈哈一笑,朗声道:“兄弟们!有个好玩的去处,你们谁情愿去耍耍?”
……
“哈哈,好贴切的名字。”那几个看马的兄弟也是一阵轰笑,取过一套马鞍搭在“大硬”的的背上,开栏遛了出来。
“公然还是老二的鼻子灵光!……兄弟们,这头名的夸奖,可有纹银三千两!”
镖师闻言大喜。
“法华叔叔,你那匹黑马叫甚么名字?”
二寨主黄鹤杳问道:“大哥,到底是何事?”
世人早在送讯的说出第一句话时,便已温馨下来,现在一听有好玩的去处,都是摩拳擦掌。
“哈哈,马背起伏,你的屁股也跟着起伏,这就叫打浪!”
“我屁股疼的要死,你却还恭喜起来了。”宿平气道。
宿平与法华吃完早餐,双双走出“风雷聚”。少年正要望东山练习场畴昔,却被四寨主一把拉住,道:“你这几日表示甚佳,‘落飞花’已算习有所成了。”
“去!必然要去!……”
蒲月月朔。
“啊呀!恭喜恭喜!”雷敢指闻言,眼睛一亮。
宿平仓猝问道:“甚么骑射?……敢指大哥说的,但是那骑马射箭的本领?”
“如此功德,你说该不该恭喜?当不当浮一明白?”
“法华叔叔,如何拐弯呐?”
“龙舟大会虽说好玩,可那既是朝廷搞的场面,我们却又如何参与……”那些上面的兄弟一阵鼓噪,大多都是这般设法。
“它怎地不拐?……哎哟!”
“单手拉缰绳,单腿拍马肚!”
“那就叫他‘大硬’吧!”本来是宿平想起了衡山里的野猪“硬头”和豪猪“硬毛”。
宿平看他神采不善,也不知本身那里获咎了他,只得学他那般,一脚穿到了马镫上,踩将上去,按住马鞍,翻身而上,倒也无惊无险――这也幸亏宿平本来站在马前,若如果从它后部上去,就有被一蹄踹中的伤害。
“这……甚么跟甚么么?……害得我中午提不起半点力量与红叶大叔对招,被他趁虚而入,打了我屁股好几下!恰好人家的屁股本来就痛!”宿平一边用饭,一边有力地想着。不过他总算有些收成,虽说第一次骑马,倒也没有从马背上摔落,垂垂地谙练起来。
“这倒是个困难,我们风雷寨的弟兄的确不宜在那众目睽睽之下抛头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