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它怎地不拐?……哎哟!”
“公然还是老二的鼻子灵光!……兄弟们,这头名的夸奖,可有纹银三千两!”
“哈哈,好贴切的名字。”那几个看马的兄弟也是一阵轰笑,取过一套马鞍搭在“大硬”的的背上,开栏遛了出来。
“嘿嘿,敢指大哥,你又说反话,早晨我另有功课……”
“太好了、太好了!本来骑马是为了射箭!”宿平终究抖擞起了精力,一扫阴霾。
“法华叔叔,我屁股痛得要命!”
“我有主张!”
“甚么打浪?”
“嗯……”法华点头,转而又问,“你还不会骑马吧?”
“打浪你不懂啊?”
“这……甚么跟甚么么?……害得我中午提不起半点力量与红叶大叔对招,被他趁虚而入,打了我屁股好几下!恰好人家的屁股本来就痛!”宿平一边用饭,一边有力地想着。不过他总算有些收成,虽说第一次骑马,倒也没有从马背上摔落,垂垂地谙练起来。
宿平道:“牛儿倒是骑过,马儿么――只在敢指大哥身后搭过一回。”
“风雷聚”大堂,众弟兄喝酒畅谈。
“这位大哥,这匹马儿可驰名字么?”宿平向着一个看马的兄弟问道。
本来宿平第一次单独骑马,到底还是严峻。那马背颇高,从上往下一看,叫他总觉有些无处借力,不由自主地把双腿夹紧了马腹。这不夹不打紧,一夹之下,“大硬”嘶鸣一声就蹿了出去,差点就把少年颠将下来。
“手拉对了,腿却拍错了,它天然就不拐了……”
“停它何为?持续遛着!”
堂内鼓起的气势顿时又瘪了下去。
“拿来瞧瞧。”
那人立即把卷起的纸条一抛。
雷照峰面不改笑道:“呵呵,眼下端五将至,那潭州与袁州的知府要在洞庭湖上办一场龙舟大会。”
“那就叫他‘大硬’吧!”本来是宿平想起了衡山里的野猪“硬头”和豪猪“硬毛”。
宿平仓猝问道:“甚么骑射?……敢指大哥说的,但是那骑马射箭的本领?”
“法华叔叔,如何拐弯呐?”
二寨主黄鹤杳问道:“大哥,到底是何事?”
这马厩非常埋没,藏在风雷寨的东山练习场的山脚下,夹在东山与内里的小山之间,官道上的人如果不细心出去看望,底子不能发觉――更别说自来到风雷寨后足足一个月没有下山的宿平了。
刚一坐定,整好背负的柞木弓,抓好缰绳,糟糕的事儿就来了!
“法华叔叔,你从速说吧……嘶……”
“去!必然要去!……”
“法华叔叔,我要如何让它停下?”
却有几个还是皱眉道:“只是该如何混出来呢?”
“哈哈,马背起伏,你的屁股也跟着起伏,这就叫打浪!”
这当口,突见大门突入一人,倒是个彻夜执勤的兄弟。他风风火火一起直冲到雷照峰的主位之前,拱手便拜:“大寨主,有飞鸽传讯!”
“可不是么!要不四寨主让你放着好好的弓箭不练,去学那骑马何为?”雷敢指笑道。
“法华叔叔,那我是不是能够练那‘飞落花’了?”宿平眼睛一亮,喜道。
“双手拉缰绳。”
世人一听到那“三千两”三个字,都是双目放光,热烘烘的气势顿时又涨了上来。
“打浪,打浪!”
法华笑道:“那本日我们就学骑马。”
就见一人站了起来,恰是朗乾坤。
“这倒是个困难,我们风雷寨的弟兄的确不宜在那众目睽睽之下抛头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