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笑道:“大将军放心,大将军的话,李恪必然带到。”
“咳咳...”
李恪见状,忙道:“大将军细心身子。”
颉利要同李恪讲甚么,阿史那云不知,她却晓得,面前的两小我男人没有一个会有半分害她之心,她纵是猎奇,也退了下去。
李恪道:“猛虎尚且丰年老的一日,何况乎人,大将军虽不肯阿云担忧,但你即使不说,阿云也总有晓得的一日。”
李恪一口应道:“大将军放心,有我在,毫不使阿云刻苦。”
李恪听的颉利这么说,脑海中也想起了他初至突厥时的景象,又看了看面前已垂老迈矣的颉利,也不由一阵唏嘘。
李恪身在北地之时,曾被放逐阴山,乃至一度几乎丢掉性命,按理说,李恪当对颉利非常不满才是。
颉利说着,仿佛又想起了甚么,对李恪道:“臣或将不久于人间,有些东西留着也是无用,臣欲赠与殿下,却不知殿下敢不敢要。”
纵是他们曾经为敌,乃至几乎死在了他的手中,但面对这副模样的颉利,李恪也生不出半点恨意,只能感慨一句豪杰迟暮。
颉利道:“有殿下这句话,臣自是放心的,殿下少年时臣初见殿下,当时臣便晓得,殿下忠耿,必是赤忱君子。”
“父皇圣恩,欲亲待突厥,特加豁真为定襄公主,李恪为大将军,为公主贺。”李恪宣读完圣旨,将圣旨交到了阿史那云的手中,扶起两人,笑道。
颉利叹道:“臣这平生,最为放心不下的便是阿云了,将来臣若不在了,还望殿下帮着照顾着点。”
颉利看着李恪,感慨道:“臣初见殿下时,殿下尚是孩童,现在再见,殿下已是翩翩少年,臣暗里有些话旧的话想同殿下说说,不知殿下可还便利。”
李恪本就与阿史那云青梅竹马,不管颉利说与不说,李恪都不成能看着阿史那云受了委曲。
李恪在突厥时曾几番惹怒颉利,可颉利却非常赏识李恪的性子,留了他的性命,这于李恪而言,自也算是一种恩德了。
颉利卧病在床,长安一众太医尽皆束手无策,颉利的已然光阴无多。
李恪说着,对身后的中官叮咛道:“本王有些话要同大将军话旧,你等先行退下。”
李恪身边的中官退下后,颉利也对阿史那云道:“我与殿下有些话要讲,你一个女儿家不便在此,也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