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摸起来舒畅。”他抬开端轻吻她,相较刚才的,和顺了很多。
他垂眸,再无言语,一向哑忍的*刹时发作,欺身压住她。他尽力禁止着本身的*,掌控本身的力度,却还是有轻微的失控。
话音刚落,他又抱起她的大腿,把她整小我从墙边抱到了床上,倾身渐渐地放下她,手撑在她的两侧,她陷在软绵绵的被褥里无处可逃。他低头轻吻住她,很轻,像个晚安吻,然后就站起了身。
沈清言看到他微微侧头,随即他的舌尖便带着血腥味挑开了她的牙关,肆无顾忌地入侵。
“恩……”话一出口她就悔怨了,她清楚很在乎,她有豪情洁癖,很严峻。
她还在想对策,胳膊就被周闻抓住了,背脊紧贴墙壁,由不得她反应,他的唇再次贴上来,此次连粉饰都没有,她清楚得感遭到他唇间溢出的*。
周闻正咬着她的耳垂,唇缓缓地画过她耳朵的表面,紧贴住她的耳后,鼻息重重地打在敏感处。
她笑了笑:“没有,”谨慎思在心底打了个遛弯,决计去逗弄他,“你不会真忍了十年吧?”
沈清言顿时有撞墙的动机,这类事情能别提了吗?
而他,全然没有放过她的意义。
周闻一边吻,手一边在她耳边游走,几缕发丝挠着她的皮肤,不一会儿,脚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你尝尝不就晓得了。”他淡淡瞥了一眼她口是心非的模样,张口咬住她都雅的锁骨。
她还没发觉他的非常,乐乐地说:“实在你不消瞒我的,都是成年人了,你要真没忍住,我也不会怪你的。”
周闻顿了顿,手从她的寝衣里伸出来,乘着她舒缓气的空当补了一句:“是暗了些,人都看不清。”
她挪了挪脚步,严峻得嗓门都要冒烟了。俄然消逝的光芒压断了她最后一根明智的神经,眼睛在突如其来的暗淡中甚么也看不清,都蒙着一层纱。
他吻得很深,一双都雅的眸子不由自主地合上了,鼻尖悄悄蹭到她的脸颊,两人的嘴里都有淡淡的苹果味,清甜的味异化着即将散去的血腥味,拉响了伤害的警报声。
……天要亡她,十年前就因为她一时没忍住,十年后他又这么赤|裸|裸地站在她面前。她现在复苏得好似醉了普通,整小我蜷成虾米状,感受本身满身的皮肤都在披发着热气,刚洗完澡的身材又出了汗。
周闻的手圈着她的腰,抵在门框上的手不知何时落下了,悄无声气地抚上她的耳迹,行动轻柔地扒开垂挂在耳侧的头发,指尖摩挲过涨红的耳垂和耳廓,痒痒的。她一惊,满身起了鸡皮疙瘩,如果她的耳朵能竖起来,此时早已冲着天了。
他吻着她的耳垂,手不自发往下走,沿着她起伏的胸口一起南行,沿途的皮肤红了一起。他苗条的手指略过内裤停在大腿内侧的时候,她浑身一个颤栗,忙不迭伸手握住他的手腕。
一秒,她只呆呆看了一秒,就立马翻过身抱住枕头闭起眼。
他爱她,她亦如是。他想要她,她亦如是。
没有踌躇,他翻身把她压在底下,眼眸里燃起熊熊大火,行动利索地把她的寝衣裤褪去。
他沉吟,脸埋入她的颈间,双手伸到她的后背,手指悄悄一挑,把内衣的解开。两条细细的带子挂在肩头,他顺势把碍事的绵软的一抹式内衣向上推去,再次覆盖后,她羞地闭上眼,紧紧的连眼角四周都生出纹来。
他的手掌缓缓地上移,比拟略微粗糙的手心覆上她的胸口,他顿了顿,脸上升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