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持续上升,沈清言感觉本身现在必然像极了烧熟的红虾。
周闻伸手重抚了抚她的头发,用死力哑忍的嗓音开口说:“你现在说不想,我就放过你。”
啪。
沈清言顿时有撞墙的动机,这类事情能别提了吗?
……天要亡她,十年前就因为她一时没忍住,十年后他又这么赤|裸|裸地站在她面前。她现在复苏得好似醉了普通,整小我蜷成虾米状,感受本身满身的皮肤都在披发着热气,刚洗完澡的身材又出了汗。
“……”
沈清言退到电视机边,手胡乱地一摸,抓住了遥控器,哭笑不得,也不晓得有甚么用。
周闻抬开端,眉头紧蹙,眼里的火苗还没消去,极力保持着沉着说:“最后一次机遇,想还是不想。”瞥眼瞥见她委曲得仿佛他在凶她似的,喉结转动了一下,“等下你叫我停,我也停不下了。”
一个滚烫得像放到火焰里烧过的铁,一个身上还散着冷水澡带出来的凉意。
窗外,月色高悬,凌冽的风吹着瑟瑟的树枝干,躲在树丛里的野猫学着狼对着月色嚎叫,可收回的声音倒是金饰的“喵呜——”一声,被冷风吹了一身,它打了个颤抖,矫捷地跳进车底,窝在轮胎边闪动着大眼趴在地上。
“唔——”她皱了皱眉,声音轻得仿佛襁褓里的幼兽。
她一晃神,今后退步,步子一乱,一脚绊倒了另一脚,人向后仰去,眼看就要撞上墙体,周闻本来在她颈间的手掌往上一移,抵在墙体和她后脑勺之间。整小我曲着背,把她圈在本身的胸膛和墙壁之间。他甚么都没说,只是淡淡停止了吻,额头抵着她的,玄色的眸子盯着她,鼻息暖暖的,打乱了她的心率。
周闻的手圈着她的腰,抵在门框上的手不知何时落下了,悄无声气地抚上她的耳迹,行动轻柔地扒开垂挂在耳侧的头发,指尖摩挲过涨红的耳垂和耳廓,痒痒的。她一惊,满身起了鸡皮疙瘩,如果她的耳朵能竖起来,此时早已冲着天了。
他俄然的行动让沈清言有些懵,可她正迷惑着,就闻声他走到床头边,啪嗒一声翻开了昏黄的小台灯。顷刻间全部寝室都浸在了靡靡的暖黄光芒中。沈清言猛地转头看向台灯边,就瞧见他双手交叉平静自如地撩起衣服下摆,一拉扯,整件衣从命上方被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