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跳起来道:“一世的希冀,本日还了愿心!恰是搔着我痒处,我们几时去?”
阮小二道:“我弟兄三个真实在实地没半点假!晁保正敢有件奢遮的私商买卖,故意要带挈我们?必然是烦老兄来。若还端的有这事,我三个若拾不得性命帮忙你时,残酒为誓,教我们都遭横事,恶病临身,死於非命!”
未几时,划到个去处,团团都是水,高埠上七八间草房。
阮小二道:“有何事?但说无妨。”
吴用道:“偌大去处,终不成官司禁捕鱼鲜?”
阮小二道:“我的酒钱一发还你。”
只见阮小二走将出来,头戴一顶破头巾,身穿一领旧衣服,赤着双脚,出来见了是吴用。
阮小二道:“老先生,你一知我弟兄们几遍筹议,要去入伙。听得那白衣秀士王伦的部下人都说道贰心肠窄狭,安不得人,前番阿谁东京林冲上山,呕尽他的气。王伦那厮不肯胡乱着人,是以,我弟兄们看了这般样,一齐都心懒了。”
吴用道:“恰是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