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固然武功受损,但家父曾经教诲于我,大丈夫立于六合之间,便要常存为国为民之心,以保家护国为己任,至于武功凹凸只是末节。
而这柴家又专爱交友各路江湖人士,武林豪杰,更兼仗义疏财,经常布施流浪的豪杰,凡是路过柴家,必定要迎到家中好生欢迎,当今这柴家的各处庄园里也扶养着数百位豪杰豪杰。
“提及来真是可气。”史文恭倒是一脸的喜色,大声说道:“那节度使府看门的当真是狗眼看人低,看我年纪小竟然不让我进府,直到我出示了本门麒麟令才放我出来。
幸亏你的武功根底打得甚是坚固,内力修为也是不浅,又被我用内家心法修润经脉,加上补以我麒麟门的疗伤药物,现在性命已是无忧,但是武功修为却会折损大半,并且因为经脉受损,将来再如何修炼,进境也是有限。”
王伦寻声看去,只见门内走出一人,是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年,金冠玉带,锦袍大氅,龙眉凤目,皓齿珠唇,气质极是雍容华贵。
“嗯,文恭返来了。”周侗微微点头,问道:“梁节度如何说?”
小舞非常高兴,从双旗镇出来以后,就一起抚玩着沿途的风景,车上车下来回地跑,没一刻温馨,还采了很多野花拿在手里,戴在头上,一起上都在笑。
王伦对柴进自是相称熟谙,水浒传中对柴家也是着墨颇多,柴家因陈桥让位有功,大宋太祖武德天子颁下丹书铁券,特赐有罪不罚,柴家也是广有庄产良田,家财无数,实是这大宋境内一等一的朱门大族。
那少庄主带着王伦兄妹进庄,便让人安排宴席,并且亲身坐陪为王伦拂尘,在宴席之上,王伦才晓得这少庄主便是柴进,是大周柴世宗的嫡派子孙。
周侗说罢略一沉吟,又道:“要在平时,你若能随我回麒麟门,我以内力为你修补经脉,再辅以药物,不出一月,定能病愈,武学进境也是无碍,只是现在……”
“好,可贵你有如此气度,不愧是百胜刀王之子。”周侗看了看王伦,点头赞成道:“既如此,你就先在这里涵养两日,这两日内我再用内力给你疗伤,尽最大尽力为你修复经脉,只是两日以后,义兵集结北上,当时战端一开,胜负难测,此处也就不再安然,你便当即分开南下。”
柴进晓得王伦故里被毁,现在已是无处可去,便想要让王伦以此为家耐久住下,王伦也未推让,当即欣然应下,柴进更是欢畅。
一旁的卢俊义大声道:“二师弟,你返来了”。
“贤侄。”周侗又看了看王伦,说道:“我为你疗伤之时,发明你的伤是因为受了烈阳掌力而至,而这烈阳掌乃是黑龙会十二大长老之一白山勇的独门绝技,霸道非常,武功平常之人中掌,重者经脉、内脏尽碎而死,轻者也会经脉大损,武功被废。
长辈鄙人,但自以为除了武功以外,胸中别的所学一样不落人后,只要能够好学苦练,永不言弃,安知不能另有一番成绩,前辈不必在乎长辈,尽管放心前去杀敌就是!”
周侗欲言又止,脸上已是暴露不忍之色,王伦天然听得出周侗的意义,顿觉闹心不已,自打本身穿超出来以后就没碰到过功德,除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就是被人打吐血,这已经够不利了吧,好不轻易从死鬼王伦那边担当了点武功,还要折损大半,这穿越穿得也太悲催了吧。
“不出所料。”周侗摇了点头,道:“这梁中书一贯谨小慎微,没有大将之风,本也没有希冀于他,只盼他在最后时候能够出兵,以助阵容也就是了。”
王伦看着这处庄院,心想天气已晚,已经不能再持续赶路,且到他庄上看看可否借宿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