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店小二恰是过来向郑屠陈述金氏父女逃脱之事,却见鲁达坐在肉铺门前,那里还敢过来,只得远远地立住在房檐下望着。
而郑屠见鲁达已经勘破本身行迹,心中更恨,只想立即将鲁达刺死在刀下,然后溜之大吉,另投他处,当下也不答话,牙关紧咬,只是刀势更急,刀刀不离鲁达关键。
又与郑屠比武几招过后,鲁达已是看出郑屠刀法中的马脚,只待郑屠一刀刺来,鲁达脱手如电,早已就势按住郑屠握刀的右手,同时赶将出来,望郑屠小腹上便是一脚。
鲁达这一脚又快又狠,直将郑屠踢出有一丈来远,直摔在当街,郑屠身子团缩,几番挣扎起家不得。
“坐下。”王伦也不睬小舞,只道:“看你的戏吧。”
“是,是。”郑屠连宣称是,号召帮手拿了条凳子来,亲身擦了擦凳面,又赔着笑容道:“提辖请坐。”
郑屠包好了肉,喘着粗气对鲁达道:“着人与提辖拿了,送到府里去?”
鲁达说着挥手便将那两包臊子劈面向郑屠打将畴昔,却似下了一阵肉雨。
本来鲁达早已看出郑屠绝非是浅显的屠户,只因这郑屠用刀的伎俩太太高超,刚才郑屠切肉之时,刀锋过肉,竟不闻案响,但见刀翻,却身凝不动,能有此等功力,必然是个用刀的妙手,以是鲁达早就在心底留了神。
此时郑屠心中早已是气撞顶门,但还是陪着笑容道:“提辖却不是特地来消遣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