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哼的一声,放动手中禅杖,却还是瞪眼二人,董超、薜霸此时醒了还不如没醒,只吓得趴在地上不住告饶,却又不敢动上分毫。
董超说罢,抡起水火棍便向林冲打来,薜霸一咬牙,也举起了水火棍。
董超、薜霸见鲁智深要一起护送林冲,此后再下不到手暗害林冲,太尉府交代的差事办不成,归去定然不会轻饶,二民气中叫苦,但又哪敢说出半个不字。
董超、薜霸早已吓得屁滚尿流,筛糠般缩成一团,只是跪在地上不住叩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赵云正与一条大汉斗在一起,那大汉身材高大魁伟,比之赵云要强健很多,一副钢须落腮连鬓,边幅甚是威猛,只是左边脸上有着老迈的一片青色胎记,背上还斜背着一口单刀,却并未利用,而是白手与赵云相斗。
但高俅那厮向来恶事做绝,断不会就此罢手,定然还会寻机再次侵犯于你,你此去沧州,只怕更是凶恶万分,依我之见不如就此弃了那沧州,随我一同回梁山去,免得再受小人所害。”
王伦又道:“看来那高俅父子二人害你之心终是不死,本日这董超、薜霸在此算计你,多幸亏有鲁兄及时赶来,算是躲过了一劫。
却突听“呔”地一声大吼,有如九霄雷鸣,震天动地,野猪林内枝摇叶落,群鸟惊飞。
林冲苦笑道:“这‘神仙露’当真短长,怕是没有十二个时候,没法规复力量,现在只能渐渐走路,而要想满身功力尽复,却起码也要月余时候了。”
等王伦走近一看,却见与人脱手的恰是赵云,中间地上还躺着一条大汉,双目紧闭,看模样是昏了畴昔,在那男人身边另有一副挑担,担中的事物散落一地,竟然都是些金银珠宝之类。
晓得徐宁如此义气深重,为了救护本身家小反受连累,竟直落得个被放逐抄家的了局,林冲自是感激不尽,幸亏徐宁已经同意跟王伦共回梁山,也算有了下落,林冲心中才有了些许欣喜。
赵云与那青面大汉已经斗了数十个回合,还是未见胜负,王伦担忧二人再战下去,一旦斗出了真火,怕是个两败俱伤的结局,当即便要制止二人相斗。
而庄门前的几个保卫,手执长戟站在一旁,一个个笑嘻嘻的,竟然是在看热烈,忽地转头瞥见王伦到了,赶紧躬身施礼,王伦摆了摆手,回身去看赵云与人比武。
二人哪敢不从,忙不迭地以水火棍为骨,做了副担架,又为林冲去了桎梏,扶到担架上渐渐躺好,这一番服侍可谓谨慎翼翼,不敢有半点儿忽视。
鲁智深见已没法再劝林冲,便道:“此去沧州另有几百里路,这两个撮鸟没安美意,路上必然还要侵犯与你,洒家不放心,归正洒家现在闲来无事,干脆便一起护送你到沧州,看哪个还敢害你。”
王伦又将徐宁开罪抄家被逐出东京,以及撤除高衙内的事奉告了林冲
鲁智深见林冲功力未复,行走不得,便让董超、薜霸砍伐树枝藤蔓,做了一副担架抬着林冲。
鲁智深也道:“我感觉大阿哥说的甚是在理,去的甚么狗屁沧州,还是同大阿哥去梁山是端庄。”
王伦便对林冲道:“你既然情意已决,那便任凭你的情意去做,家中的事但存候心,令岳及弟妹我自会接去梁山,待你返来之时,便可到梁山相聚。”
鲁智深说罢,便要将二人毙于杖下。
冤有头债有主,林教头你千万不要怪我们,怪只怪你获咎了不该获咎之人,不过也请林教头放心,待会儿脱手之时,我二人动手利索些,毫不让你享福便是。”
王伦在一旁观战,也是心中叹服,这小师弟赵云当真是习武奇才,在本身父亲门下是最小的弟子,年纪比本身还要小上几岁,但武学方面的修为却还要在几位师兄之上,而本身现在固然也已经步入了顶尖妙手之境,但自问比拟于赵云,还是差了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