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来到林冲身边,伸手扯断绳索,扶着林冲渐渐站起家来,林冲见王伦也来了,不由得双目堕泪,哭道:“几乎再见不到兄长。”
王伦见天气已经不早,便让鲁智深和林冲早些上路,三人挥泪别离。
二人哪敢不从,忙不迭地以水火棍为骨,做了副担架,又为林冲去了桎梏,扶到担架上渐渐躺好,这一番服侍可谓谨慎翼翼,不敢有半点儿忽视。
董超、薜霸见鲁智深要一起护送林冲,此后再下不到手暗害林冲,太尉府交代的差事办不成,归去定然不会轻饶,二民气中叫苦,但又哪敢说出半个不字。
董超却哼了一声,说道:“哪儿那么多的废话,送他上路便是。”
“大阿哥也来了!”鲁智深见王伦也赶来救林冲,便哈哈大笑着过来与王伦见礼,又转向董超、薜霸喝道:“若不是洒家的两位兄弟讨情,定要将你们两个拍成肉泥,本日且看在洒家兄弟的面子上,饶了你们的狗命。”
王伦看这大汉样貌,心中却不由一动。
鲁智深哼的一声,放动手中禅杖,却还是瞪眼二人,董超、薜霸此时醒了还不如没醒,只吓得趴在地上不住告饶,却又不敢动上分毫。
鲁智深见已没法再劝林冲,便道:“此去沧州另有几百里路,这两个撮鸟没安美意,路上必然还要侵犯与你,洒家不放心,归正洒家现在闲来无事,干脆便一起护送你到沧州,看哪个还敢害你。”
王伦送别鲁智深和林冲,出了野猪林,便赶去与萍儿等人汇合,一同回转梁山,路上再无他事,不一日已到梁山脚下,比及了小王,却见庄门前有二人正在比武。
前日那太尉府来了个叫陆谦的虞侯,定要我们害你的性命,我们不敢不从,不然莫说我们本身,便是一家长幼也全都活不成。
以赵云现在的功力境地,便是比之田虎、梁兴两位师兄,也是不遑多让,而反观与赵云相斗的那条大汉,倒是非常沉稳,招式大开大阖,力大招沉,见招拆招,竟是涓滴不落下风,王伦虽是心中对那大汉的身份已经有所猜想,但也未想到其竟能与赵云斗上个旗鼓相称。
而庄门前的几个保卫,手执长戟站在一旁,一个个笑嘻嘻的,竟然是在看热烈,忽地转头瞥见王伦到了,赶紧躬身施礼,王伦摆了摆手,回身去看赵云与人比武。
王伦远远瞥见,心中不免活力,何人如此大胆,敢在小王庄门前脱手,怎的竟然无人来管,这小王庄平常是由赵云的侍卫团卖力保护,赵云这小子死到那里去了。
董超说罢,抡起水火棍便向林冲打来,薜霸一咬牙,也举起了水火棍。
薜霸见林冲不再挣扎,只是闭目等死,便道:“林教头的武功名声,我们都是传闻过的,心下也是非常的佩服,本日此番作为,我二人也实是被逼无法。
却突听“呔”地一声大吼,有如九霄雷鸣,震天动地,野猪林内枝摇叶落,群鸟惊飞。
鲁智深笑道;“在江湖上早闻小旋风柴进的大名,都说这柴至公子最是慷慨好客,埋头招接天下来往的豪杰,此次定要见上一见。”
冤有头债有主,林教头你千万不要怪我们,怪只怪你获咎了不该获咎之人,不过也请林教头放心,待会儿脱手之时,我二人动手利索些,毫不让你享福便是。”
王伦听林冲所说,便知林冲报效宋廷之心未死,当下也不再说甚么,鲁智深还待再劝,王伦摆手制止,鲁智深气得‘嘿’的一声转过身去,不再言语。
王伦在一旁观战,也是心中叹服,这小师弟赵云当真是习武奇才,在本身父亲门下是最小的弟子,年纪比本身还要小上几岁,但武学方面的修为却还要在几位师兄之上,而本身现在固然也已经步入了顶尖妙手之境,但自问比拟于赵云,还是差了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