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顾恤转头又向孙新说道:“当家的你如何说,我可奉告你,你如果不跟我走,谨慎你的狗腿。”
扈成悄悄一跃,单手扒住洞口,渐渐将头探出洞外,向四周看去,随后便转头说道:“内里是一处废园,四下无人,我先上去了。”
本来祝家在我落魄之时收留与我,对我有恩,我自当精诚以报,但现在他祝家投奔方腊,与反贼沆瀣一气,我孙立品为大宋子民,岂能卖身予贼,我意已决,从马上起,我孙立与祝家势不两立。”
林冲见孙立脱手,当即斜跨一步,单掌挥出,与孙立对了一掌,波的一声响,林冲站在原地纹丝未动,孙立却连退七步才站稳身形。
孙立却没有当即说话,栾廷玉见孙立不表态,便道:“是啊师兄,是该下决计了,那梁山依托绿林,人多势众,又兵多将广,从这几日梁山军的守势来看,要打下祝家庄必然是迟早的事。”
孙立说罢又向林冲行了一礼,林冲也抱拳还了一礼。
扈成便道:“你们出来听他们说甚么,我在院外守着。”
苏定也道:“并且本日在疆场之上,我瞥见李、扈两家与梁山军稍一打仗便即退走,回庄以后就当即闭门不出,至今也未与祝家联络,祝家数次派人去请李、扈两家家主议事,那扈成和李应却均是借端不来。
孙提辖我不管你主张可否拿得定,归正我不会陪他祝家去送命,本日你如果能定主张,我们顿时卷包儿就走,你要还是犹疑不定,老娘我可不陪着,明天一早我就投梁山去。”
顾顾恤却站起家来大声说道:“两位西席说得没错,我看这祝家庄必定守不住,而那位吕师爷不干不净,冰心也早就与我说过,这厮本就是方腊派来做卧底的。
这此中必有启事,说不定这李扈两家早就已经与梁山在暗里有了甚么买卖,而祝家与那位南边来的吕师爷蝇营狗苟,甚么事都不与我们说,我们却还在这里为祝家卖力,只怕到时赔了性命还不自知。”
孙立双手一摆,抱拳施礼道:“两位好俊的工夫,孙某佩服,敢问大名。”
但你也晓得现在这祝家已经分歧昔日,他们勾搭反贼方腊,祸国殃民,你向来忠义,若此时还帮着祝家,便是助纣为虐了,千万莫要因为一念之差,误了毕生啊!”
扈冰心道:“这里便是孙立的住处。”
林冲点头道:“不敢,鄙人林冲,孙提辖技艺高深,林某也是早闻大名。”
“八十万禁军总教头!”孙立不由一惊,当即便道:“怪不得功力如此之高,败于林教头部下,孙立不亏。”
而洞壁之上另有很多刀斧开凿留下的陈迹,显是曾经有人操纵这一天然洞窟,又加以野生挖掘,建成了这条密道,看那斧凿陈迹,年代已经甚是长远,不知始自何年何月,也不知当年建这密道是何为么用的。
王伦刚一进屋,孙立却向解珍、解宝使了个眼色,解珍、解宝当即体味,二人蓦地同时挥拳,一左一右向王伦双双攻到。
孙立、栾廷玉、苏定师兄弟三人都在,又有一人与孙立边幅有着七分类似,想来便是孙立的亲弟孙新,孙新此时正与其妻顾顾恤坐在一起。
孙立心中不由大吃一惊,仓猝上前一步,一掌拍向赵云,想要挽救解家兄弟。
这洞中已经不知多久没人来过,很多处所都已坍塌,幸亏还未全数堵死,但有些狭小的处所也仅能容一人侧身而过,世人弯弯转转,一起向下,已是越走越低。
扈冰心脸上一红,却轻声说道:“想不到你武功这么高,那当初我打你之时,你为甚么不还手?”
王伦昂首一看,却见前面已有亮光从一个洞口洒下,王伦来到洞口下方,昂首向上看去,只见洞口处有一些杂草,透过杂草已可瞥见天上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