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便道:“先不要追刘高了,跑不了他,先去救花荣要紧。”
此时李氏一身盛装,珠光宝气,面上盛饰淡抹,更添几分妖媚。
王伦顾不得其他,仓猝将外套脱下,遮在花月儿身上,小虎随后也冲了出去。
但王伦底子就不睬她,只向小虎使了个眼色,小虎便上前挥手点了两个小侍女的哑穴,让两个小侍女只能行走却不能说话。
刚到后宅,便有仆人上前问安,恰是刘高的贴身小厮,李氏便问道:“老爷在吗?”
时候不长,李氏与小虎就已将花荣救出,世人扶着花荣来见王伦,却见花荣头发披垂,衣衫破裂,浑身带伤,明显是已被那刘高酷刑鞭挞了一番。
王伦哈哈大笑,反将李氏拥得更紧了,两个小侍女嗤笑着过来,扶着二人到桌前坐下,那扶着王伦的小侍女还伸手在王伦腰间摸了一把。
李氏却忽地说道:“我晓得牢房在哪,我带你们去。”
王伦既已决订婚赴李氏之宴,天然晓得宴无好宴,也晓得李氏必然会用些手腕,而最大的能够便是在酒中下药,以是王伦早就提早备下体味毒圣药“百花解语露”。
李氏冷哼了一声,骂道:“轻贱的贼徒,老娘的便宜也被你占得够了,擒我上山之时,可曾想到有本日的了局,任你奸如鬼,也叫你喝了老娘的洗脚水,待会儿看我如何拾掇你,当日被擒之辱,本日必然十倍偿还。”
李氏娇呼一声,面飞红霞,随即便软软地依托在王伦胸前,喘气道:“官人好大的力量,奴家有些痛呢。”
王伦做好了两手筹办,比及与李氏喝酒之时,当即便发觉酒中公然已经被下了药,但王伦也发明李氏所下之药不过就是极其平常的蒙汉药罢了。
那小厮吓得立马跪在地上,颤声说道:“回夫人,本日夜间知寨大人擒住了花荣兄妹,将花荣关进了牢房,又将花荣的mm......”
李氏娇声笑道:“官人如果头昏,奴家便扶官人到卧房歇息如何?”
王伦悄悄一揽,便将李氏拥入怀中,又在李氏耳边悄悄呵了口气,说道:“才子有约,敢不从命。”
此时王伦已经让李氏的那两个小侍女为花月儿重新穿好了衣服,花荣便如疯了普通冲进房内。
堪堪一壶酒已是饮尽,王伦却忽地说道:“夫人这是甚么酒,怎的如此有力量?”
那小侍女话音未落,房门便嘭的一声炸开,已有一人从门外撞进房来,一头扑在地上,倒是一动不动,只见此人身上披着甲胄,看服色正应是清风寨内领兵的将领,但此时竟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声气全无,已是死人一个。
小虎吼怒了一声,便向后屋追去。
李氏跟进房来,瞥见房中景象,不由破口痛骂道:“刘高你个王八蛋,老娘在内里给你冒死,你却背着我偷人,不要让我抓到你,不然我必然活剐了你。”
“抓住他!”王伦喝道。
而这百花解语露乃是天师道的秘制圣药,是王伦从公孙胜处得来的,在梁山之时,王伦就晓得公孙胜有此好药,便早想讨来几瓶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当初王伦向公孙胜讨药之时,公孙胜却老迈的不乐意,还是王伦死磨硬泡用尽手腕才好不轻易骗来了一瓶,为此还遭了公孙胜好些个白眼。
王伦将花月儿的身子裹好,心中怜惜非常,但却也别无他法,只能轻声安抚。
李氏说着便号召两个小侍女要将王伦捆绑起来,王伦却忽地伸了个懒腰,坐起家来,又打了个呵欠,眨了眨眼道:“啊呀,好睡。”
此时小虎已经从后屋跑了返来,说道:“这后屋的墙壁上有个暗门,那刘高进入暗门跑了,不过那门是铁铸的,我找不到构造打不开。”
王伦则起家来到李氏身前,俯身笑道:“夫人,还要费事你带路,让我比及你府中一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