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军官话一出口,竟是柔滑动听,非常动听,本来倒是个少女打扮的。
那少女抬眼看着小舞,小舞此时也是一身男人的劲装结束,长发盘在头顶,扎了个髻子,更加显得英姿飒爽。
花月儿与小舞只在这半晌间便已混得斯熟,相互之间更是早就以姐妹相称,小舞又将萍儿、金翠莲先容给了花月儿熟谙,几个女孩儿春秋相仿,此时正聚在一起说话,对王伦、花荣这边说些甚么,底子就没放在心上。
“哎哟!”王英嘻嘻笑道:“好吓人啊,我的谨慎肝突突地跳呢。”
王伦、花荣等人也是面面相觑,都感觉有些难堪,王伦咳嗽了一声,向花荣抱拳施礼说道:“花将军,鄙人这厢有礼了,鄙人是小王庄王伦,前次与花将军仓促一会,未及详谈,甚觉遗憾,本日有幸能再遇尊颜,实是足慰平生。”
王伦也不起家,只抬手请李氏落座,笑道:“本日不知夫人竟真是刘知寨的恭人,将夫人请到了山上,纯属是个曲解,还望夫人莫怪。
花荣见王伦言辞诚心,毫无作伪之态,并且又方才承诺放还刘夫人,现在实是不好回绝。
世人畅怀痛饮,酒菜已是过半,王伦便让王英将那刘知寨的夫人李氏带了过来。
此时花月儿也喝了很多酒,倒是粉面添红,更显美丽,与几个新结识的女孩儿一向说个不断,已是难舍难分。
“我叫王舞儿。”小舞答道:“奶名叫小舞,你有奶名吗?”
花荣更是不由心中感慨,这王伦当真是非常之人,竟有这很多英杰相随摆布,不由让人好生钦羡。
花荣与王伦世人谈些技艺拳脚,论些天下情势,竟然越说越是投机,只觉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
花荣略微思考了一下,便道:“既是王庄主美意,小将恭敬不如从命。”
“既是曲解,那便无妨。“此时李氏性命无忧,便早已没了初上山时的惶恐失措,而是悄悄一笑,向王伦施礼说道:“本日幸遇大官人救得了奴家的性命,还未敢就教大官人的贵姓大名,也好叫奴家归去以后,为大官人立个长生牌位,日日为大官人祈福。”
王伦等人也没想到,与花荣同来的少年军官竟然是个妙龄少女,小舞也来了兴趣,便立时催顿时前来到那少女身边,说道:“你是个女孩子?你这身盔甲可真标致。”
王庄主若能允了小将所请,今后王庄主凡是有事找到小将,小将必然极力互助。”
而花知寨是我老友,得知此事便特地来到山上,说了然原委,我等才知不假,以是现将夫人请了出来,就请夫人当即回寨可好?”
待比及了山上,王英便命人重摆宴席接待花荣,又派报酬山下的花荣所部官军送去酒饭。
赵云、小虎却当即催顿时前,小虎将大枪前指,大声喝道:“花荣,前次比武还未分胜负,就让你给跑了,这回你奉上门来,小爷定要与你枪下见个真章。”
两名少女在两军阵前竟然旁若无人地提及了女儿家的私房话,并且越聊越是投缘,一时候叽叽喳喳说个不断,说到欢畅处还不时轻声娇笑,立即便将两军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冲了个烟消云散,而两军阵前的两千多人全都看着她二人说话。
李氏腰枝轻摆,款款走到王伦近前,向王伦行了一礼,又再向花荣施礼,王伦泰然安坐,只是浅笑点头,而花荣却赶紧起家还了一礼。
王贵、王英、史进世人轮番过来向花荣敬酒,言下之意对花荣也都甚是佩敬,赵云、小虎二人更是毫不见外,直接在酒桌上便向花荣就教起了箭法。
花荣又转头对花月儿叮嘱道:“小妹,你在此等我,我上山稍坐半晌即回。”
那少女便道:“你也是女孩儿?你的这身打扮也很都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