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军官话一出口,竟是柔滑动听,非常动听,本来倒是个少女打扮的。
“你是花荣的mm吗?”小舞问道:“你叫甚么名字啊?”
花荣略微思考了一下,便道:“既是王庄主美意,小将恭敬不如从命。”
可本日看着月儿与小舞等人在一起畅谈,却早已暴露了女儿娇态,说到底月儿毕竟还是个女孩儿,又怎能让她持续在军中打混。
而花知寨是我老友,得知此事便特地来到山上,说了然原委,我等才知不假,以是现将夫人请了出来,就请夫人当即回寨可好?”
“是啊,我叫花月儿。”那少女也问道:“你叫甚么名字?”
王贵、王英、史进世人轮番过来向花荣敬酒,言下之意对花荣也都甚是佩敬,赵云、小虎二人更是毫不见外,直接在酒桌上便向花荣就教起了箭法。
花荣见花月儿不听话非要跟着上山,刚要沉下脸来怒斥,小舞却早已过来拉起花月儿的手,又白了花荣一眼,说道:“别理你哥哥,我们到山上玩儿去。”
花月儿便道:“我奶名就叫月儿。”
王伦、花荣等人也是面面相觑,都感觉有些难堪,王伦咳嗽了一声,向花荣抱拳施礼说道:“花将军,鄙人这厢有礼了,鄙人是小王庄王伦,前次与花将军仓促一会,未及详谈,甚觉遗憾,本日有幸能再遇尊颜,实是足慰平生。”
花荣又道:“王庄主身为绿林盟的副总盟主,清风山又是绿林盟部属,我等也算是武林同道,可否请王庄主赏个薄面,将刘夫人交由小将带回,让小将也好归去复命。
月儿身在虎帐,固然也总算是安然安康地长大了,但周遭全都是些卤莽军汉,对月儿的生长也形成了很大的影响,使得月儿自小便养成了男孩儿普通的脾气,穿戴打扮也都是男人装束。
花荣在后边干瞪眼却毫无体例,王伦过来笑道:“女孩子的事,我们管不了,我们也上山吧。”
“不要。“花月儿却一歪头,噘着小嘴道:“刚才小舞姐姐邀我上山去玩儿,还说有礼品要送我呢,我要和你一同上山。”
世人畅怀痛饮,酒菜已是过半,王伦便让王英将那刘知寨的夫人李氏带了过来。
“既是曲解,那便无妨。“此时李氏性命无忧,便早已没了初上山时的惶恐失措,而是悄悄一笑,向王伦施礼说道:“本日幸遇大官人救得了奴家的性命,还未敢就教大官人的贵姓大名,也好叫奴家归去以后,为大官人立个长生牌位,日日为大官人祈福。”
两名少女在两军阵前竟然旁若无人地提及了女儿家的私房话,并且越聊越是投缘,一时候叽叽喳喳说个不断,说到欢畅处还不时轻声娇笑,立即便将两军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冲了个烟消云散,而两军阵前的两千多人全都看着她二人说话。
而小舞、萍儿、金翠莲以及花月儿几个都是王伦和花荣身边的靠近之人,以是也不避讳男女之嫌,便与王伦等人同桌而坐,几个女孩儿更是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娇声俏语,欢畅非常。
小舞说完便拉着花月儿,与萍儿、金翠莲一起并肩上山,花月儿冲花荣做了个鬼脸,便头也不回地去了。
“哥哥。”此时花荣身边的阿谁少年军官忽地开口说道:“这二人便是你说的,前些光阴被你用甩手箭射得人仰马翻的两个家伙吗?”
“部下败将,也敢言勇。”花荣哼了一声,又道“前次我未曾带得弓箭,让你二人幸运逃得性命,此次定要你等做我箭下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