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当堂用刑,更将我家庄主和二叔老爷押入了大牢,只待科罪后便要来抄家灭门,我仓猝赶返来送信,请王庄主决计。”
只因这成吉思汗非我族人,其国又去我大宋极远,以是文籍不箸,名声不显,我也是偶尔在一本古书当中,晓得这成吉思汗的丰功伟绩,刚才一时性起,便随口说出他的名字来。”
厥后又过了七八日,倒也相安无事,柴进便邀王伦等人出庄玩耍,一行十余人乘马出了浩然庄,迤逦行至黄河边上,天上却又飘起雪来,那雪花扬扬洒洒,铺天盖地,一时候六合皆白。
但这高廉胆小妄为,欺瞒朝廷,竟在暗中招募了私兵五千多人,并且兵器铠甲一应俱全,设备极是精美,当今这五千兵马都养在高廉的私府当中。”
庄客道:“并未见有人送来铁卷,后又几次派人来取,却皆不见覆信,那高廉见我们拿不出太祖铁卷,便鉴定我家庄主欺瞒官府,诈认皇亲,实是犯了欺君大罪。
林冲听了王伦的阐发,才稍稍有些放心,但还是肝火难消,只在厅中来回踱步。
而那高廉又料定浩然返来得知了此事,必是要急于援救二叔,来不及带得丹书铁卷,而等浩然派人回庄取时,他便命人半路劫取铁卷。
王伦一愣,刚才触景生情,随口吟诵,却忘了成吉思汗乃是元朝之人,这时还未出世,现在被柴进问了出来,不由得一窘。
柴进道:“河北之地处于宋辽边疆,本是外拒大辽的樊篱,现在辽国被灭,便与大金交界,现在河北境内有精兵数万,尽归河北节度使梁中书统辖。
王伦又劝柴进道:“那高廉绝非善类,你此去只怕也是凶多吉少,还是先商讨下对策再说。”
林冲听罢早已是怒不成遏,当即起家便要突破沧州府衙,救出柴进。
王伦却让朱富将浩然庄内统统庄客奴婢全都调集到一起,将柴进身陷沧州大牢之事奉告世人,并且言明不日沧州府便会派人来庄上抄家,如果留在庄上,能够会遭到缠累,为了不涉于无辜,可为世人发放川资盘费,任其自去。
王伦叫住林冲,沉声说道:“此事不成鲁莽,那高廉部下有私兵五千,虽不知战力多少,但也定然不成小觑,并且沧州大牢高墙深院,戍守极严,只凭我们几人毫不成能救出浩然和二叔。
林冲却道:“这词大气澎湃,旷达豪放,纵横千万里,数尽天下豪杰,读来真是令人胸怀大畅,归去定要喝上一大坛以助本日之兴。”
王伦便命那庄客取了铁卷,速速赶去,但此一去却再无动静,直过了两个时候,才又有庄客赶回,却道柴进已被高廉用了重刑,直打得皮开肉绽,口吐鲜血,现在已经被下在了沧州大牢。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豪杰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骚人物,还看目前。”
那高廉见我家庄主方命,当即大怒,便要对我家庄主用刑,我家庄主言明柴家乃柴世宗嫡派子孙,有我朝太祖亲赐丹书铁卷在门,哪个敢随便用刑,两下正在争论,小人受我家庄主所派,返来取丹书铁卷。”
王伦心道这高廉当真是胆量不小啊,竟敢豢养私兵,必然着有不成告人的目标,有机遇倒要见地一番。
王伦却不敢就此再说下去,以免露怯,便岔开了话题,谈些风花雪月,直到天气渐晚,几人便启程赶回浩然庄。
柴进走后,王伦等人便进庄等待,过了半个时候,却有一名庄客吃紧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