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之上热烈不凡,人声吵嚷,好多人都在议论昨日柴进被捉下狱之事,看来此事早已在这沧州城内传开,已是人尽皆知了。
“退。”王伦疾喝一声,林冲、杜迁、宋万等人以及一众庄客都赶紧集合在王伦身边,一齐向牢外退去。
林冲也是大吼一声,舞枪接住,二人都是出枪极快,转眼之间就已比武数合,一时竟是未分胜负。
只见前面老迈一片空位,中间有一个庞大的铁笼,铁笼以内,柴进与柴皇城二人铁链缠身,都被吊在半空,柴进被封住了口,不能言语,但双目有神,面上倒是一片焦心神采,而柴皇城低头垂首,挂在那边,不知存亡。
时迁道:“恰是。”
王伦道:“总盟主亲身来了?”
王伦道:“总盟主带了多少兵马?”
王伦千恩万谢,又请几位狱卒代请大夫为柴进及二叔老爷柴皇城治伤,众官差狱卒自是没口儿地承诺。
那狱卒早已吓得屁滚尿流,赶紧指路,王伦等人向内便闯,一边向里走,一边砸开牢内各个囚室的狱门,将牢中犯人放出。
王伦话音未落,杜迁、宋万、郝默几人早已一步抢出,各执兵刃将这些狱卒打翻在地,阿奇大吼一声,一棍砸在大牢门上,那门立时四框崩断,轰然倒地,林冲、李云、朱富等人也从暗处冲出,发一声喊,一齐涌进大牢。
浩然庄上各色人等过千余,闻讯当即便有多数散去,王伦也不禁止,最后却有五百多忠心于柴进的不肯拜别,全都留了下来。
那几个守门的狱卒正在东张西望,见是王伦来了,立时满脸堆笑,说道:“王兄本日来得不是时候,方才得报,有梁山绿林贼寇不知为何前来攻城,知府大人已经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大牢,王兄还是归去吧,他日再来。”
王伦也笑道:“这些梁山贼寇当真是胆小妄为,竟然敢来沧州肇事,知府大人贤明神武,必然会让那些绿林贼寇有来无回。”
几人直接来到沧州大牢门前,王伦上前先是向守门的狱卒行了礼,自称是柴进庄上的门客,常日深受柴进的恩典,无觉得报,当今柴进落了难,便特来牢中看望,也算尽了主仆一场的交谊。
高廉哦了一声,说道:“本来是白衣秀士,绿林盟副总盟主,梁山小王庄庄主王伦,真是好大的名头。”
“大胆贼徒!”高廉怒哼了一声,说道:“竟敢勾搭绿林贼寇攻打国度府城,罪犯谋逆,当诛九族。
王伦也不睬高廉,却见官军已经渐渐围拢过来,晓得本日救柴进之事已不成为,只能等今后再寻机遇,便向林冲使了个眼色,随即回身带着世人向外便闯。
第二日一早,王伦六人便到了沧州城外,此时城门已开,王伦等人正要进城,却见有大队官差夺门而出,直奔浩然庄方向而去。
那人阴侧侧的一笑,说道:“该死的贼,还敢问本官姓名,也罢,本日就让你等死个明白,本官恰是高廉,你可敢报上姓名?”
王伦悄悄听着,又坐了一会儿,便起成分开,直奔沧州大牢。
王伦已知本日不能善了,当即沉声问道:“你是高廉?”
高廉见王伦要走,不由一声嘲笑,喝道:“全数拿下。”
时迁道:“晁天王获得大哥的来信,当即便点了亲卫师、第五师、混成旅,另有大哥的近卫旅,统共三万精兵,吴用、公孙胜、朱武三位智囊也都到了。
右首之人极其雄浑,手持双枪,右首之人倒是纤细高挑,边幅甚为俊美,竟是不在花荣之下,此人左手提着一支长枪,右手上却扣着一枚石子,想来刚才那攻击王伦的飞石,便是此人所发。
王伦点头道:“现在你马上出城,告诉总盟主,当即开端攻城,等你们攻城之时,城内的守备必定松弛,当时我们便趁乱去大牢劫狱,救出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