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位黄通判就是当初王伦在江州碰到的调戏薛永老婆的阿谁黄文炳,当时王伦大闹江州,杀了江州知府蔡九的儿子,这黄文炳却幸运逃脱了性命,厥后又在家藏了数月方敢出来,这一日到浔阳楼散心,便见到了宋江的题诗。
宋江写完了词,又饮了数杯,倒是兴仍未尽,更是不由得狂荡起来,便再次提起笔来,在那‘西江月’以后又写下了四句诗:
本来宋江在浔阳楼上题了诗,已是不堪酒力,便自与朱仝、雷横回到牢城营内住处睡下,比落第二日起来,却早已将此事忘了个洁净。
而戴宗见书印已成,怕担搁了刻日,当下也未几留,接了手札便即告别登程返回江州。
晁盖世人送走了戴宗,自回厅内持续喝酒,酒未饮得数杯,吴用却忽地失声说道:“不好。”
吴用将书印看了一眼,见萧让所临蔡京笔迹与真迹普通无二,金大坚所刻之章也恰是蔡京最为常用的‘翰林蔡京’,这世上任谁也看不出假来,吴用也是不由点头赞叹二人技艺通神。
实则倒是因为晓得朱仝、雷横武功高强,乃人间之虎,怕他们暗中肇事,以是用心侵犯,现在朱仝、雷横二人已与公明哥哥一同被下在大牢当中。
而等他们押送宋公明等人上京之时,任他从那边过,我们只需密查得细心了,便在半路上劫夺,天然就解了宋公明的此番大难。”
黄文炳见蔡九毫不正视,心中立时凉了半截,正待再行分辩,蔡九却言道昨日其父太师蔡京有家书送来,书中说了两件事情,倒是实在令人非常烦恼。
二是比来在东京街头巷尾传播开了一首儿歌,那儿歌中说道山东之地有为祸国度之人将出,并且司天监夜观天象,也上奏天子大宋北境有反乱之象,现在已着各地牧守严查盗匪,治乱剿除。
公明哥哥三人被下入大牢以后,我就一向想要设法救援,但倒是苦思无计,直到被蔡九派我到东京去,我便想借着此次上东京送信之机,绕道来梁山,恳请天王及各位兄长,设法援救公明哥哥三人。”
而后那黄文炳更是又以朱仝、雷横二人与公明哥哥是旧时故从,私交甚秘,也必是反贼无疑,便将二人一并科罪。
而第三句‘纵横三十六’,宋公明本年恰好三十六岁,第四句‘播乱在山东,宋公明出身郓城,正在山东处所,这四句儿歌岂不都应在了宋公明身上。”
戴宗道:“恰是如此,蔡九让我带了手札礼品送到京内太师府上,并叨教太师蔡京,若需活的,便将公明哥哥用囚车装体味上京去,如若恐防路上遭人劫去,想要个死的,便可当场斩首号令,除了大害,让万民称快,以显国度威名。
吴用说完,世人皆是面面相觑,戴宗则道:“那黄文炳也是如此解与蔡九,蔡九初时还未坚信,只道那宋江既已押在牢城,又能掀起甚么风波。
但黄文炳却道大人难不成忘了宋江恰是因为勾搭绿林盗匪,篡夺尊府太师恩相的生辰纲,才至开罪被刺配到这江州来的吗。
公孙胜劝道:“总盟主莫急,还是先听太保讲完工作原委,我等再从长计议,看看有无其他体例援救公明哥哥。”
却偏有江州一个在闲的通判黄文炳,隔日上得浔阳楼,见到了宋江的这两首诗词。
见公明哥哥招了,那黄文炳便撺掇蔡九将此事上报给太师蔡京,说是要彰显蔡九为国度干成大事,破得祸世谎言,擒了殃国反贼,但实在不过是想要为他本身请功。”
吴用道:“这四句儿歌在字面上倒不难懂,只是不明就理之人却难猜其意,但如果晓得的人,便即明白这首儿歌却恰是应在了宋公明的身上。”
戴宗正说东京传播祸国儿歌,吴用却俄然说道:“太保所说儿歌但是‘耗国因家木,兵器点水工。纵横三十六,播乱在山东。’这四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