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点头道:“那便听二位贤弟的。”
宋江见朱仝、雷横二人并无捉捕之意,才放下心来,又叹了口气,将怒杀张文远之事简朴说了。
那队人马奔到近前,抢先二人跳上马,直奔宋江而来,待等来到面前,宋江一看,倒是朱仝、雷横两位都头。
王伦想到此节,心中不由大急,便赶紧将设法与宋江、柴进说了,宋江、柴进也是大吃一惊,均觉此事已是极其严峻,弄个不好,梁山与绿林两股权势都会被官军借机灭了。
宋江、宋清兄弟二人当即跪地领命,吃紧清算了行装,备好马匹,又仓促吃过晚餐,挥泪拜别了宋太公,牵马便出庄来。
官军攻了半个时候,关城未破,攻城官军却已是死伤甚众,官虎帐中终是响起鸣金锣声,攻城的官军如蒙大赦,潮流般向后退去,也有人将伤兵抬回营去救治。
“而如果就此离家远行。”宋江在地上来回踱步,又道:“我在江湖上另有些朋友,安身立命自不消愁,如果有了好去处,也可将父亲接了畴昔,我父子兄弟也能有团聚之日。
朱仝又道,传闻宋江与三处人最好,别离是梁山小王庄王伦处,青州清风寨小李广花荣处,以及白虎山孔太公庄上,宋江极有能够会投奔这三处去。
此时官军攻城甚急,云梯、楼车等攻城东西全都架起,无数官军正在攀附而上,而城上的梁山守军则以弓弩、灰瓶、滚木、雷石、火油、毒汁反击。
黄安当然不信,又亲身带人重新搜索了庄子,自是一无所获。
而遵循晁盖之前的假想,他所中意的囤兵蓄势之地就是梁山,如果如此推算,这晁盖只怕是要借此机遇移师梁山,以梁山的山势通途对抗官军,然后再招兵买马强大权势,以图后效。
朱仝看四下再无别人,便叹道:“兄长如何恁地沉不住气?”
到了梁山附近,王伦等人从山林高处远了望去,只见梁山山下早已扎起一座偌大的营盘,小王庄内也已升起官军旗号,正南关前更是杀声一片,战鼓震天,显是官军正在攻城。
兄弟二人刚出庄门,便见一队人马手执灯球火把,直奔庄上来,看那火光下映出的服色恰是县衙官差。
宋江、宋清想不到官差这么快便堵上门来,心中叫苦,但却已是转动不得。
王伦担忧梁山情势,不敢再行担搁,就当即向柴进告别,要连夜赶回梁山,柴进也知局势严峻,便不再留,又叮咛王伦路上谨慎,见机而行。
黄安传闻兄长竟与盗取生辰纲的绿林匪首是朋友,便逼着文彬知县派出全县衙役追捕兄长,我与雷横晓得兄长必会回庄上看望太公,便抢先一步到庄上告诉兄长。”
宋江嘿的一声,说道:“刺配军州,面上便有了那两行金印,而后平生背负,早已算不得明净,并且又没了自在之身,即便活着另有何意趣。
“我儿既已有所决定。”宋太公见宋江已是下了决计,便道:“那就尽可肆意为之,只是你一人在外我放心不下,让宋清陪你同去,非论去了那边,一旦安宁,便让宋清给我带个信来,让我放心。”
而宋江、宋清兄弟二人告别了朱仝、雷横,一起纵马疾走,不敢稍作逗留,直接离了山东,投到柴进的浩然庄上,也正巧得遇王伦与武松等人。
那孔太私有两个孩儿,宗子叫做毛头星孔明,次子叫做独火星孔亮,是我的门徒,这三家与我都多有来往,情若手足,这三处也都可去得,只是现在我另有些迟疑,不知该往那里去好。”
听了宋江的报告,旁人倒也罢了,只是安抚劝酒罢了,王伦心中倒是一震,如按水浒传中所说,这晁盖等人七星聚义,智取生辰纲之事,应当是产生在林冲雪夜上梁山以后,最快也要在来岁夏天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