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偷偷溜入一条不起眼的深巷内,敲开最内里那间带着院子的民居,进门时还不忘四周张望一下,甚是谨慎的模样。待确认没人尾随后,这才放心进了门去。
说了些久仰幸会之类的闲话,王伦开言道:“老掌柜,你这药店有多少味药?”
那位在屋里端坐着翻看古卷的墨客昂首看了来者一眼,淡定道:“不急,过几日便是除夕,那晚定然防备松弛,就是这些人不回家过年,我也自有体例,尔等勿忧!”
掌柜闻言,忙道:“有的,有的,便在东门内不远处!不知客长有何叮咛?”
那掌柜连轮作保,请王伦稍坐,便急仓促叮咛了下去,未几时又返返来向王伦奉茶,忽听张三在一旁道:“掌柜的,如此范围的买卖,起码上万贯钱,我家官人价都不问,是考虑你信誉好,可你总不能不表示一下吧!”
世人一听当场都表示情愿互助,王伦便将那二十两金子赏与世人,只当是替鲁智深刻苦的赔偿。世人都欢天喜地的接了,这二十两金子可值两百贯钱呐,人均一分都有十好几贯呢!
话说三人一起走,一起吃,最厥后到一处专门辟开的集市前。张三在前面带路,王伦带着焦挺走进了这家名唤济世堂的百年药铺,内里客人公然很多,药店的伴计们不断的进收支出,收单拿药,忙得团团直转。
一进院子,那汉与开门的人打了个照面,便见阿谁整日都不说话,长相甚是骇人的无眉大汉正在院子里耍拳弄脚。刚进门的男人上前恭敬的喊了一声:“焦爷!”,待练武的大汉点了点头,此人才悄悄上前敲响房门,只听内里一个声音道:“出去罢!”
那掌柜闻言吃了一惊,旋即答道:“不瞒客长说,我这药店打大宋建国起,便在这东都城里开店,当今各地都有分店。小店自不敢说药物最全,只是我这里没有的药,纵使走遍三百座军州也未见得买获得!”
午后的东都城,暂告半日的喧闹鼓噪,垂垂归于安好宁静。
这却问到张三的对劲处了,他长年街头上厮混了,这些事怎会不清楚,只听他道:“正巧,只在此处不远,便有一处集市,内里多有豪商老店堆积,我们都城药店第一老字号济世堂总店便开在内里,官人无事可去瞧瞧!”
那药店掌柜忙里偷闲瞧见这三人做派,心觉有异,又见王伦气度不凡,两个侍从也是有模有样,不敢怠慢,忙亲身出柜驱逐,又叫小二奉茶。
王伦见这男人满脸麻麻点点,不似平凡人,只问道:“男人你姓甚名谁?这番倒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