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弱有力的挣扎反而使丘小乙更镇静起来,唐芃秀红着脸,呐呐说道:“你们...到底是甚么人?竟用迷香害人......”
丘小乙抱着膀子,斜倚在佛堂外的一根柱子上,冷眼打量着佛堂内的动静。垂垂的檀香散出的香气充满于全部佛堂当中,几个老衲诵经的声音越来越小。与唐芃秀随行的侍女和侍从也渐渐感到神智恍惚起来。
这时瓦罐寺另有些年青和尚,因不堪崔道成与丘小乙的罪过逃出寺院,本日有两个却被崔道成捉回毒打,在剩下的和尚面前杀鸡儆猴。崔道成正喝骂着,却见丘小乙急仓促地赶了过来,向他喜道:“造化!造化!”
唐芃秀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冒死挣扎着,丘小乙恼得火起,一拳重重击在唐芃秀小腹上。唐芃秀一声悲鸣,直感到五脏似要颠散,屈辱的泪水从她脸庞滑落,丘小乙见了更是兽心大起,一对魔爪又伸了上来......
听轻风吹动着寺院檐前的铃铎悄悄作响,两旁的帝释罗汉做忿怒瞪目状,悄悄地谛视着前来投宿的一众善男信女。
这里到处透着古怪......看来是住不得的,唐芃秀内心悄悄念叨。哪怕是赶夜路也罢,听侍从说四周也没有甚么啸聚山林打家劫舍的强盗,受一早晨的累,总比在瓦罐寺疑神疑鬼来得好。
瓦罐寺正厅佛堂中檀香披收回的青烟冉冉升起,构成数道笔挺的竖线,有五个和尚焚香端坐,口诵大悲心陀罗尼经,再瞧见正火线佛祖金身寂静宝相,可在摇摆的灯火下,全部佛堂都透着丝诡异的氛围。
瓦罐寺后山一支绿槐树下,就见一个胖和尚等着双眼,手持朴刀,指着两个浑身是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和尚,又对一干噤若寒蝉的和尚厉声望胁道。
俄然唐芃秀内心模糊感到不对劲,她见瓦罐寺前的金子已微微发暗,罗汉石像一角也有蛛丝盘结,她和侍女侍从到了此地也不见有知客和尚上前号召。
在那道人的引领下,唐芃秀带着侍女及一行侍从进了瓦罐寺,只是她并没有重视到,趁着她与随行男女东瞧西望时,那道人一对招子偷偷在她和那两个侍女曼妙身材上打量好久,嘴角还暴露一抹奸笑......
丘小乙一把将唐芃秀抗在肩上,嘿嘿笑道:“想不到你这小娘子倒有些道行,能瞧破我们的手腕!也恁地好,若你不作反应倒少了几分兴趣,你既醒着,便叫你好好见地下道爷的大好物件!”
两人狼狈为奸四周活动。两人颠末这瓦罐寺时,发明这座寺院田庄又广,僧众极多,常驻主持却垂老迈矣,寺中长老、首坐、监寺、都寺等一应职事和尚尽是诚恳脆弱之人,崔道成与丘小乙便动了歹心,摈除了瓦罐寺主持,并威胁残剩的僧众奉侍贡献他俩。
听丘小乙如此说,崔道成考虑一番,说道:“我那倒另有些迷香和蒙汗药,将他们迷晕麻倒,还愁他们不对你我为所欲为?”
丘小乙哈哈笑道:“有劳道成师兄替我把门,你若等不及,固然找那两个侍女欢愉便是。”
丘小乙嘿嘿嘲笑道:“这倒是个好体例!不过瞧那干男女不会喝酒,光用那蒙汗药效力不大,还须用那掺杂迷香的檀香双管齐下才派得上用处。不过我可有言在先,那小娘子身子的头啖汤,可要由我来尝!”
“阿谁歹人...放过我家蜜斯...”唐芃秀的一个侍从一步三晃的也摸出佛堂。这时俄然一团黑影闪过,崔道成脸孔狰狞,挥手一朴刀将那侍从生生剁翻,桀桀笑骂道:“这个撮鸟!着了佛爷的道还敢逞强!却不是找死?”
“你们这些撮鸟杀才!识相的便乖乖听佛爷摆布,佛爷还能赏你们口饭吃。不然这两人就是你们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