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道人的引领下,唐芃秀带着侍女及一行侍从进了瓦罐寺,只是她并没有重视到,趁着她与随行男女东瞧西望时,那道人一对招子偷偷在她和那两个侍女曼妙身材上打量好久,嘴角还暴露一抹奸笑......
一股檀香传进唐芃秀鼻中,她俄然感到一阵恍忽,随即顿时内心一震。这檀香不对!如何会有迭迷香和草乌头的味道!?
“若真是个可贵的美人儿,谁先谁后有甚打紧?”崔道成狞声笑道,说罢他又瞧瓦罐寺内僧众望去,他双眼一瞪,怒喝道:“听清了没!?要做戏便要做个全套,还不滚出来几个撮鸟去诵经吟唱。谁若敢在那小娘子面前漏了口风,休怪佛爷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崔道成在房外侧耳聆听着屋内的动静,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道:“小娘子莫要担忧,那道人就算不济事,另有佛爷我来疼你!哈哈哈!”
“你们这些撮鸟杀才!识相的便乖乖听佛爷摆布,佛爷还能赏你们口饭吃。不然这两人就是你们的了局!!”
唐芃秀再挣扎着站起家来,也不顾面前一片恍惚,刚摸索着寻出佛堂,却俄然感到本身被人拦腰抱住。丘小乙淫笑着向唐芃秀说道:“小娘子,你这佛还没拜完,这是要去哪儿啊?”
他正说着,俄然破风声骤起,一支利箭在黑夜中猝然袭至!崔道专内心剧震,他下认识地一躲,顿时感到钻心剧痛,他顺手一摸便见满手鲜血,本来半只耳朵已被那箭给射穿了!
唐芃秀见那道人头带皂巾,身穿布衫,腰系正色绦,脚穿麻鞋。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恭敬思文模样,可她心中疑虑又起:固然平常寺庙中有火工道人,可指得不过是在寺庙、道观中打杂过日之人的统称,此人一副羽士打扮,如何却在这皈依佛、法、僧三宝的瓦罐寺中?
丘小乙一把将唐芃秀抗在肩上,嘿嘿笑道:“想不到你这小娘子倒有些道行,能瞧破我们的手腕!也恁地好,若你不作反应倒少了几分兴趣,你既醒着,便叫你好好见地下道爷的大好物件!”
丘小乙阴笑道:“有伙不开眼的男女前来投寺,已被我诳进寺院配房中。为首的阿谁小娘子但是个香喷喷粉莹莹、轻袅袅玉纤纤的可儿儿,老子可都未曾玩过如许的美人,想不到这煮熟的鸭子却飞到口中来!”
瓦罐寺后山一支绿槐树下,就见一个胖和尚等着双眼,手持朴刀,指着两个浑身是血、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和尚,又对一干噤若寒蝉的和尚厉声望胁道。
那道人听罢说道:“施主故意了,请随贫道来。”
“这位道长,这里到底是寺院还是道观呐?”唐芃秀开口一笑,问道:“如果寺院,那么为何接待香客的知客僧却又是个道人?”
崔道成必然顿时起了兴趣:“哦!?与那小娘子同业的有几个?有练家子么?”
这时瓦罐寺另有些年青和尚,因不堪崔道成与丘小乙的罪过逃出寺院,本日有两个却被崔道成捉回毒打,在剩下的和尚面前杀鸡儆猴。崔道成正喝骂着,却见丘小乙急仓促地赶了过来,向他喜道:“造化!造化!”
诵经的这几个老衲人脸上神情也都奇特,他们不但不敢与唐芃秀等人对视,仿佛更惊骇与他们的主持四目订交。固然佛经念的没有差池,可观其神采再听他们的腔调,仿佛都透着股惊骇。
“一炷香那里够?!”丘小乙边奸笑着边扛着唐芃秀,径直走进配房。唐芃秀被丘小乙狠狠摔在床上,她的大红罗裳被丘小乙卤莽地扯开,暴露那贴身的粉红抹肚来。见唐芃秀小巧有致身型更是一览无余,丘小乙看直双眼,他扑上去便要解唐芃秀的襦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