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如果分开这里恐怕彻夜只能在荒郊野岭度夜。心入彀较一番后唐芃秀也是没法,便对那道人说道:“道长,我等欲前去东京汴梁路子贵寺,小女子诚恳向佛,故而前来献斋上香,并求借宿一晚。”
“你们这些撮鸟杀才!识相的便乖乖听佛爷摆布,佛爷还能赏你们口饭吃。不然这两人就是你们的了局!!”
唐芃秀再挣扎着站起家来,也不顾面前一片恍惚,刚摸索着寻出佛堂,却俄然感到本身被人拦腰抱住。丘小乙淫笑着向唐芃秀说道:“小娘子,你这佛还没拜完,这是要去哪儿啊?”
听丘小乙如此说,崔道成考虑一番,说道:“我那倒另有些迷香和蒙汗药,将他们迷晕麻倒,还愁他们不对你我为所欲为?”
丘小乙哈哈笑道:“有劳道成师兄替我把门,你若等不及,固然找那两个侍女欢愉便是。”
崔道成啐了口骂道:“滚你娘的蛋!上好的羊肉被你吊在嘴里,却要佛爷拿次充好,这是何事理?给你住香的时候,便换佛爷我来享用这小娘子!”
唐芃秀见那道人头带皂巾,身穿布衫,腰系正色绦,脚穿麻鞋。眼观鼻鼻观心,一副恭敬思文模样,可她心中疑虑又起:固然平常寺庙中有火工道人,可指得不过是在寺庙、道观中打杂过日之人的统称,此人一副羽士打扮,如何却在这皈依佛、法、僧三宝的瓦罐寺中?
唐芃秀点了点头,她昂首望向那座寂静而安好的古刹,朱红牌额上正印着四个金字:瓦罐之寺。
唐芃秀用尽最后一丝力量冒死挣扎着,丘小乙恼得火起,一拳重重击在唐芃秀小腹上。唐芃秀一声悲鸣,直感到五脏似要颠散,屈辱的泪水从她脸庞滑落,丘小乙见了更是兽心大起,一对魔爪又伸了上来......
崔道成浓眉一拧,问道:“丘兄此言何意?又有甚么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