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唐说道:“好,我姓萧名唐,玉萧之萧,李唐之唐。”
萧唐发笑道:“天然是真的,我还能让你们被那群小姑奶奶堵得连门都出不了?”
道人哈哈笑道:“道人也要吃喝拉撒讨个活路,就算那些得道的真人还真能靠六合灵气辟谷填肚不成?三清祖师爷又不管贫道的饭吃。”
萧唐无法的摇点头,说道:“瑾娘与二娘、花小妹这两日筹办上香拜庙之事,几个女人家凑在一起,反而嫌我碍眼起来!说不得只要与你们厮混到一块了。”
没过量久,又有一个男人来到茶肆外寻了张桌子坐下,萧唐打眼望去,就见那男人浓眉虎目,身着淡白紵丝黄筩襦,吵嘴相间绑腿缠脚,一袭劲衣更透着股武人的豪放。
见许贯忠心不足悸的模样,燕青接口笑道:“成果就被十几个似疯颠了的女人家缠住,贯忠被扯破了衣衫,落荒而逃又躲回府里。那些女人家兀自不休,堵在府门口又叫唤了半日。”
轻风缓缓悄悄吹拂着萧唐等人的脸庞,使繁忙数日的民气里都非常畅快。花荣问道:“萧唐哥哥,萧义兄弟养的好鹰和猎犬,打猎时也恰好能派上用处,如何本日不一同前来?”
花荣忙将头摇得像拨浪鼓普通,说道:“我不过只会些枪棒弓箭罢了,诸般乐品可非我所长。”
此话一出,萧唐、燕青等人脸上顿时变了色彩。花荣戟指着那道人怒道:“你这道人好生无礼,怎敢说这等疯话招惹我萧唐哥哥!?”
“许者,应慨诺认;贯者通穿之意;这忠呢可谓从中从心。世报酬功名利禄殚精极力,却大多落个岔路亡羊、迷途无果的了局。而这位小公子却能看得通透豁达只从己心,率性而为则无不为,这平生当过得安闲清闲。”
燕青和许贯忠都望向花荣,燕青笑道:“花荣哥哥重生得好皮相,如果到金风玉露楼中,只怕官家蜜斯都要念起你的好来。”
燕青、许贯忠面露欣喜,齐声道:“萧大哥但是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