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许贯忠面露欣喜,齐声道:“萧大哥但是说真的?”
花荣听得希奇,笑道:“才貌如潘安宋玉者受女子倾慕追捧,那掷果盈车的典故我是晓得的,两位兄弟倒是让我开了眼界。”
道人还是面色平常着说道:“官人勿怪,贫道游历四海,占卜算命、解梦驱鬼都是看家本领。本日路子贵宝地本只为歇歇脚,见几位有缘,便来问着做个买卖。”
见许贯忠心不足悸的模样,燕青接口笑道:“成果就被十几个似疯颠了的女人家缠住,贯忠被扯破了衣衫,落荒而逃又躲回府里。那些女人家兀自不休,堵在府门口又叫唤了半日。”
世人哈哈大笑,燕青又笑着说道:“再过一个多月便是萧年老迈喜之日,这时苏姐姐上香拜庙,是为萧大哥求福祈愿吧?”
萧唐见了忍俊不由,心说这时节偶像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呐,后代那些狂热粉丝的猖獗行动他也曾见过过很多,燕青和许贯忠现在在大名府受喜爱的程度,能够说也是不遑多让。
萧唐世人正说着,遥遥瞥见前面有一家茶肆,那上面挑着一支草帚儿在门前,宋时贩子间茶坊、酒楼、饭店、堆栈凡是都会挂望竿酒旗做为招幌招来主顾,而城郊州里中亦有效草帚儿、酒器、葫芦做招牌的店家。
道人斜睨了眼萧唐,说道:“这位公子莫急啊,贫道还没解你的姓名呢。”
“气候闷热,恰好去拿歇脚喝碗茶水。”萧唐兴仓促的说罢,便与花荣、燕青、许贯忠三人驾马来到茶肆前,寻处桩子系马坐在酒坊外的方桌上,并向茶博士要了四大碗甘草茶来。
萧唐听道人的言语倒更有几分猎奇,他说道:“我就看看你如何算我们的姓名,你又能说得如何不入耳?我还不信你能把我们给咒死。”
道人一听萧唐这二字,眼中精芒稍显即逝,嘿嘿笑道:“这萧者嘛…嘿嘿,从肃,本义为千针万孔。再者萧杀、萧索、萧然…可并不是个吉字。唐者大言徒然,有道是言不成极、极之而衰。说的就是小哥你为人办事不成张狂,不然大难临头将有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