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安浓眉紧皱,欣然不语,如果平常数百人的绿林盗窟,只凭他和乔道清两人的本领,便敢去与对方争论计算,可此次杀到铜鞮县附近的贼人成千上万,只凭他二人之力,又如何报雠雪耻?
固然心中郁愤,孙安长舒口气去安慰忿意难消的乔道清,没过一时半晌,却忽又听马蹄声骤起,目睹畴前面山林飞出一彪人马来。孙安与乔道清俱惊怒防备,暗付道:如何贼军如此多,在这里竟也有流寇残虐!?
萧唐率军追至威胜军铜鞮县四周,以目前的兵力不敷与另有万余贼众的张迪冀南军厮杀,是以在与王焕大甲士马合止一处前,派出游骑标兵在四周探哨,却正撞见了刚从铜鞮县杀出的乔道清与孙安。
“草你奶奶的!将这个牛鼻子乱刀剐了!!”贼人们呼喝叫骂,成群结队的马队、步兵向乔道清簇拥压来。乔道清形单影只,单独一人挡在一大片黑压压的贼寇面前,那场面显得格外苦楚与肃杀。
念及至此,花荣便说道:“两位义士,此处不是叙话的处所,我萧唐哥哥既在不远,何不前去相叙一番?”
索在旁听罢,鼻孔中喷出两股粗气来讲道;“你这道人,倒傲慢的紧!”
“杀我弟子,害我老母险遭横祸!焉肯干休?只待杀进那干贼鸟,是我本愿!”几里开外,见本身母亲似受了极大的惊吓,呐呐不语,乔道清嘶声吼怒,直要把身上尽是血污的道袍扯裂。
当花荣将乔道清、孙安带到官军安营处,萧唐也颇感不测。再听乔道清、孙安将如何与冀南军血斗,又是如何寡不敌众教贼人害了乔道清两个弟子性命之事一一说了,萧唐心中有了计算,命人将乔道清之母安设好后,又唤来索、竺敬二将坐于营帐中,与乔、孙二人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