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听罢也道:“没有杨序哥哥操奇计赢的本领,我与贯忠又能耽得甚么大用?”
当萧唐、杨序、燕青、许贯忠四人来到金风玉露楼(白矾楼)时,但见楼内珠帘绣额、灯烛晃耀,楼内不管是高低楼层,还是前、后、左、右、中五座分楼都连成一体,使得酒客能够自在穿行,通畅无阻。2、三层多是供豪客富贾摆筳席的雅阁子,楼下宽广的大厅已被杨序雇工匠改革成供乐工吹吹打曲的场合,比起在大名府乐坊旧址,在东都城金风玉露楼东西南北中酒客皆可边把酒言欢,边随曲长歌。
“少主,好拳法!”萧唐听有人言语,他收了拳,向那人笑道:“杨序兄弟,你起得也恁地早。”
大家间大起大落我也算都经历过,这存亡成败也便看淡了很多。现在我只想以我择机生财的本领帮手少主成绩番大业,便是前程凶恶,我也只视如等闲。但是......少主你要做的那件事,真的是势在必行,非做不成么?”
萧唐固然对这李姥所做的老鸨行把稳里有些架空,但宋时青楼是合法行业,也不是说是个青楼的老鸨便都是那种逼着良家女子做皮肉买卖行当的,便也对她也客气地说道:“劳烦李嬷嬷这般辛苦,今后你我都在东京汴梁谋生,自当相互照拂。”
天空刚暴露鱼肚白,颠末半宿的夜市喧闹,凌晨时的汴梁城中街上还非常喧闹,只能闻声城内寺院行者打铁牌子循门报晓的声音。投西大街间各铺店伴计闻钟而起,各自打着哈欠筹办发卖煎白肠、血脏羹、米粥、烧饼糍糕等早市点心。
哪知那李姥见杆就上,听萧唐如此说,她满脸的褶子顿时皱在一处,又笑道:“恰好有件事要求到萧大官人这来!萧大官人您生得小巧心窍,做得很多脍炙人丁的妙曲儿来,现在您这金风玉露楼在这东都城新扎下根儿来,只怕人手不敷,老身那边有很多聪明的舞妓歌女,您瞧须不须用人手?”
公然就是她!萧唐微微点头,然后便对李姥说道:“嬷嬷,这个李师师,我这金风玉露楼倒想收她。”
萧唐当然晓得杨序所指的是何事,也明白为甚么凡是晓得他构思的亲信兄弟,都抱有这类思疑的态度。他仍然笃定地对杨序点头说道:“不错,那件事,势在必行。”
金风玉露楼,也就是本来的白矾楼坐落于东京汴梁御街北端,楼由东、西、南、北、中五座楼宇构成。高三层,五座壮观富丽、美仑美焕的楼宇中间有飞桥栏槛明暗相通,摆列凹凸起伏,错落有致,端的是都丽堂皇。
李姥见萧唐面色踌躇,忙又说道:“萧大官人,老技艺底的女人吹弹歌舞,无不尽善,虽比不得苏小小、琴操,却也都是不逊于谢玉英、苏小卿等冰雪聪明的女人,便是偌大的东都城,也没几个及得上老身调教出来的歌伎。老身也知这时沾了萧大官人的福分,也不必叫大官人费甚么财帛,只求金风玉露楼开张后,也叫老身的女人在楼中露一露脸。”
萧唐眉头一皱,这李姥说叫本技艺下女人来金风玉露楼做帮衬,确切是为了借着金风玉露楼的名头晋升本技艺下歌舞优伶、清倌红倌(清倌人卖艺不卖身,红倌二者皆卖)的着名度,就如在大名府时萧唐与翠香居柳影烟合作之时,跟着金风玉露楼乐坊日渐红火,相得益彰下柳影烟也被人赞作河1北两路第一花魁行首,那李姥就是做这行当的,这般好处她又岂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