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叹了一口气,说道:“有劳贤弟这般为王教头考虑,我这做兄长的也当替王教头道一声谢来。唉...只可惜男人汉空有一身本领,不遇明主,屈沉在小人之下这也倒罢了。现在却害得王教头这等豪杰有家难投,有国难报,这到底是个甚么世道?”
石秀点头叹道:“大哥就莫再讽刺我了,在此地谋生的大多都是江湖卖艺的苦哈哈,常日被地痞恶棍讹诈得狠,便是甚么教坊府衙里的小吏,也经常来欺诈他们的辛苦钱。大哥说在汴梁城贩子间刺探声气事关紧急,只凭我一小我的手腕也没法将在此地厮混的地痞尽数摈除,这些江湖艺人少了地痞剥削,要谢的应当是大哥才对......”
萧唐望向石秀,笑道:“看来三郎现在在汴梁贩子中,倒真是个声望显赫的奢遮人物。”
萧唐神采一变,再从潘楼二层望将下去时,四周北里瓦棚都是哗然大乱,不管是卖艺的、看戏的、逛街的无不狼奔豕突,特别是街上那大娘子小娘子花容失容,无不挽起裙摆寻个疾走逃离。
林冲心念一动,他听萧唐仿佛话里有话,他深思再三,岔过话头。与萧唐与石秀等又吃了几杯酒,正说话时,忽听内里有人大喊一声:“花花太岁高衙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