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袁朗却听上方有人哈哈大笑道:“你这厮道我是吝啬之人不成?你还要个甚么,不怕你这厮撑破了肚皮!”
袁朗大嘴一咧,说道:“久闻萧任侠好招贤纳士的行动,莫不是也要诳我入伙?我袁朗确切招惹你在先,要我的命,我无牢骚,可如果叫我卖力,你这任侠也未免忒藐视老子了!”
萧唐微微一笑,说道:“如果我用心不仁,不顾大义而冷了豪杰的心。你只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也由得你。”
萧唐收了拳,上前扶起袁朗说道:“袁兄一时失手,可还想再比试一番?”
袁朗挺直了身板,神威凛冽,直如天神来临普通,他大喝了一声道:“既恁地,萧任侠,我来了!”说罢他右手击出一拳,直奔萧唐胸膛打来。
萧唐话音未落,袁朗已经浓眉倒竖,他忽地窜起家子来,一脚踢飞喝空的酒坛,跟着啪嚓声巨响,袁朗又舌绽惊雷般大喝道:“休想诳老子招安!老子学得这一身本领,要给官府做狗早便去做了!我兄弟的仇老子能报便报,可也不至做你的虎伥去坑害江湖上的豪杰!!”
这一拳脱手既快,力道又足,萧唐见袁朗拳势凶悍,他伸左臂横挡。旋即将周侗所传的五步十三枪戳脚、红拳的拳脚精美技艺尽皆发挥开来,袁朗反倒被萧唐迫到手忙脚乱,只斗了十余合便被萧唐来势奇妙的一拳击中他的右肩。
“风趣,当真风趣的紧!若萧任侠真是这般筹算,我袁朗助你又有何妨!?”袁朗仰天大笑一番后,他又对萧唐说道:“但是...既如此这般,我又算不算在你萧任侠手底行事,须听你萧任侠的号令?”
“还比个甚鸟,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了。”袁朗捂着胸膛咳嗦几声,长舒口气说道:“萧任侠...看来现在我也该改口唤你声哥哥了。”
萧唐双肘枕在膝盖上,他凝睇着袁朗,俄然嘴角一翘,说道:“襄州石梁山赤面虎袁朗,在京西路、荆湖路算有些名头。我也曾刺探过你的行动,固然剪径取金帛财物,却无伤害客商性命,滥杀妇孺姑小的罪过,在京西绿林中也算有个好名头的。”
萧唐也不着恼,他又说道:“你那干部下已经尽数被刘敏、段三娘、寇烕那干人害了,你可心甘甘心肠死在我手上?现在官家封我为京西南路安抚使,我恰好要与那几个贼厮计算,而你这个赤面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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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袁朗拍开封在酒坛上的黄泥,皱起鼻子重重嗅了一大口,旋即他仰脖便饮,咕咚咚灌了一大口酒,顿时感觉心底畅快很多。袁朗盘膝坐地,一手捧着酒坛,一手抓着酱肉直往嘴里塞,不一会的工夫便风卷残云般将酱肉吃个洁净。目睹酒坛也见了底。
袁朗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俄然抬开端向上方大声骂道:“你们家那主子,萧唐那厮也是个不利落的!便是要去爷爷的性命,岂不是该拿些酒食叫爷爷吃饱喝足了上鬼域路?”
不一时,从地牢上方有吊下来两坛子烈酒,并着熟鸡煎肉两大盘。袁朗刚捧起酒坛子,就见萧唐一跃而下,他定定望着袁朗说道:“一起喝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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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本来还骂得不解气,可他听清楚萧唐话后,顿时噎得满腔仇恨污语都咽回到肚子里。袁朗一对虎目瞪视着萧唐半响,才猜疑地说道:“你这话可不是在消遣老子?”
“别急,我话还没说完...”萧唐摇点头,又说道:“我放你不是没有前提,待肃除了刘敏那几个,我放你回石梁山重振旗鼓时,剪径路人客商的无本买卖,你就不必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