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李云听令,将郭保正一家斩首正法!再将这里一把火夷为高山,所得财帛,用来扩地、买牛!”
酒保仇恨道:“豪杰有所不知,郭保正这恶贼多年来横行霸道,鱼肉百姓,那逼死性命的缺德事,干了一箩筐……”
四把法刀擎起,四颗狗头落地。
酒保道:“非也,他杀人从不消刀,但是这些年来被他郭保正放高利贷折磨致死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尸身全扔进溪中,这厮怕那些冤魂找他索命,就造了个青石塔……”
……
“梁山武寨主真是位响铛铛的豪杰!他一当家,梁山不但不打劫百姓了,还替百姓做主!”
酒保把擦汗的手巾往肩上一搭,笑呵呵的走过来:“客长,您有甚么叮咛?”
时迁手中高举地契,众百姓见状,觉得梁山方法受这些地契,都禁了声。
时迁一脸高傲:“那是天然!当年宋江反叛,带走了梁山统统的残余,剩下的满是响铛铛的豪杰!”
人们沸腾了!
时迁怒道:“官府不管,我们梁山管!再敢罗嗦,老爷砸了你的鸟店!”
“豪杰,还没找给你零钱呢!”
没多久,他部下埋伏在其间的谍报营兄弟便有五人飞马奔来,时迁立即命令:“你,去叫锦豹子杨林,你,去叫青睐虎李云,去找九尾龟陶宗旺……令他们各带一百名孩儿,来这见我!”
郭保正那几千亩地,满是好地,各种庄稼长的极其茁壮。
“不消找了!”时迁连头都没回:“如果你所说全数下实,那你就不消远走他乡了。”
没多久,杨林、李云、陶宗旺等人别离从晁家庄(地处东溪村,离西溪村比来)、独龙岗等地赶来,前来参拜时迁。
但是田间统统的佃农,没有一个不是面黄肌瘦,神采暗淡!
“白叟家,您这么劳累,店主收您几成租啊?”时迁不动声色问道。
“狗贼坏透了,只欠一刀!老天爷终究开眼了!”
酒保吓的跪在地上颤声道:“本来是梁山豪杰到了!既如此,小人便说与豪杰晓得!”
时迁“嗖”的一声从怀中摸着一把泛着蓝绿光芒的匕首,敏捷插在桌子上,把酒保和俊花吓了一跳。
他们之前压抑的太久了,平生当中从未有过现在天这般纵情自我,肆情高歌的时候,这类感受真是太痛快了!
“梁山豪杰个个都是好样的!”
时迁又问了二三十人,农妇,青丁壮全有,酒保所说的八成租、放贷逼死性命、欺男霸女这些烂事,根基上八九不离十,全数印证。
梁山在晁盖期间和宋江架空期间,时迁因为属于二龙山派系,又是神偷出身,以是这两位当家的没人瞧的起他。
酒保急的满头是汗:“客长,这百姓有了冤情,官府都不管,你又何必惹一身骚?还扳连小人!郭保正那等恶霸岂是小人能惹的起的?”
想到这,他反而不怕了,心一横,又补了一句:“小人刚才所说,句句失实,豪杰如果不信,可亲去郭保正的田里一观。小人此番把郭保正的丑事说出去,其间是再也不能待了……”
时迁没有答复,只是悄悄的谛视着郭保正和他部下的狗腿子们对着阿谁不幸的佃农推推攘攘,那佃农脸上,手上满是淤青,明显在这之前已经蒙受过毒打。
时迁指着郭保正垂垂远去的背影问道:“这郭保正但是这西溪村的保正?这厮如何恁地残暴?莫非当真如他所说,杀小我如杀苍蝇?”
时迁回盗窟复命,提及宝塔一事,武松、晁盖等人俱是一笑。
一起上,时迁杜口不言,只顾把马鞭抽的震天响,俊花怯生生的问道:“时迁哥哥,你会不会杀了他?”
梁山军挖地三尺,把他家的全数财产,总计三千五百余贯,以及存粮二千九百余石,共那堆密密麻麻的地契全数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