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祝老庄主,我承诺就是,但说好了,我只是做个举荐的门路,别的一概不问,也一概不管,到了东平府我西门兄弟要杀要打,你不要再来找我。”
祝朝奉要的就是这句话,只要本身能见了西门庆,剩下的就好谈,栾廷玉说是剩下的一概不管,但只要他去了,西门庆就要看顾他的情面,到时候本身配些谨慎情面,再大把的送些银子,将罪名都推倒张团练的身上,此事也就般的安妥。
“这里有三千两纹银,请栾教头送去给了西门巡检使,我晓得这等薄礼,不能及的我儿做下祸事的万一,但这倒是我的拳拳之情,我传闻西门巡检使喜好宝马,铠甲,我已经派人去北面,寻购良驹好甲,但买返来时,一并都送到府上,只请西门巡检使高抬贵手,事成以后,我另有厚礼奉上,以谢西门巡检使与栾教头你的拯救之恩。”
“老庄主还请起来发言。”栾廷玉本来心底带有七分的怒意,但见祝朝奉这般的作态,也就散去三分,不过他来时已经想好了,辞去这祝家庄教头一职,固然祝朝奉常日对他礼遇有加,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是非走不成了,不然他不说对不起西门庆,愧对天下豪杰,就连本身这一关都过不去。
祝朝奉老狐狸一条,大风大浪见的多了,这等的事情,祝家庄内也就数他看的最清楚,以是他派人去将栾廷玉请来,现在祝家庄里也就只要栾廷玉能处理此事了,自家现在在东平府里的那些相公,怕是一个也不能济事。
这件事不管祝朝奉有多么的不甘,他都要咽在肚子里,毕竟是他先脱手招惹西门庆,还想嫁祸在梁山的头上,成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本身儿子祝彪不但被人抓了,还被砍掉一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