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哥儿兄弟年事还小,固然未曾随我等厮杀,可几次的通风报信,也帮了我好大的忙,前几日我托人买了一处茶肆,你今后便在那边,闲时买些酒水生果,扶养你家老爹。不过如果我说,你还是去多读些书才好。”
至于玳安等人,那是他家中的奴婢,他另有安排,特别是他前些日子练习的王涛、陈寺、刘青三人,被他留在身边,今后除了每天的练习,还得教会他们读书识字。
刚一坐定,众兄弟得知西门庆要去外埠,便都赶了过来,言说要一起同业,西门庆笑道:“又不是四五岁的小童,如何劳烦的这么多兄弟,何况你们手里都有筹划,都随我去了清河县,偌大的家业谁来办理,我好不容攒下点财产,不要废弛了。这一趟除了县里的差人兵丁以外,再请焦大哥与縻大哥随我去就是了,凭他二人的本领,不说这清河县,我看天下也大可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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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般推委,便就是客气了,你我是甚么友情,我已经在那里定好了位置。”
拈指间,光阴如流,西门庆每日在衙门中当差,不觉已颠末端七八日,前去东平府的老爷子等人也传返来动静,过几日便要返来家中。
两个姐儿唱了万福,玉手将琵琶轻拢慢捻,便在桌边委宛而歌。
西门庆见他这般,晓得没得回绝,只得与他同业去了。
縻胜本觉得本身是新来的,此次的安排定然没有本身的事情,不想却得了个教头的调派,一时拱手道:“小人何德何能,如何敢坐着教头的位置。”
曾睿性子豪放,又是个粗中有细的人物,对西门庆也够忠心,城外的这处庄子,今后就是西门庆堆积豪杰的首要场合,叫他来筹划着,一时也不会出甚么乱子。
“知县相公要我去清河县一遭,做些事情,你帮我去买些酒水时蔬,等下了值,我们归去吃上一杯,也好明日赶路。”不等焦挺去买,西门庆又道:“罢了,归去打火倒是费事,不如唤上兄弟们都去狮子楼吃酒。”
“哥哥叮咛下的事情,老曾我定然是要去做的,至于家中的行当,叫部下筹划就是,都是我的本家,也不会利用与我。”
西门庆领了知县相公的调派,出县衙门来,焦挺早就等在门外“哥哥,不知那知县相公找你甚么事,有甚么叮咛?”
“良臣兄如何近几日还是郁郁寡欢,不就是一个戋戋的陈家小娘子么?也值当你这般消磨?这大丈夫何患无妻?我传闻近几日这阳谷来个几个东京教坊司中出来的姐儿,你等着,我去叫她们来陪你吃酒。”
世人见西门庆说的甚坚,身边又有縻胜、焦挺二人护持,也不再相劝。
又一日,知县相公将西门庆唤在县衙以内“本日我有一处事情,要你替我去做。”
未几时,美酒好菜便摆满了桌子,再过半晌,那北里院里起来的两位姐儿也都来到近前,抬目一瞧,公然有几分姿色。
西门庆答道:“小人是甚么人物,若不是知县相公一力汲引保举,如何能有本日的繁华,今恩相有事调派,小人如何敢说一个不字,何况那清河县我幼时也曾去的,路上便有甚么拦路能人,也都叫小人成果了。只是不知怎地办理?几时起家?”
西门庆笑道:“不畴昔趟清河县,最多不过几日的风景,如何敢劳烦李都头请酒。”
郓哥儿翻身下拜。
刚要移步,只听有人喊道:“且等一等。”
这般的吹嘘,縻胜哪有分歧意的,更何况他现在也没有别的去处“既然是哥哥所言,那我承诺了便是。”
“縻胜兄弟固然是新来,可一身的技艺实在不凡,我家中现时多有帮闲,縻胜兄弟可情愿在我家中做个教头?指导他们些刀枪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