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洒家本日为民除害!”僧人丁中说着抡起禅杖,砸向史进。
“哼,我不过不在一天,全部清闲宫就乌烟瘴气,你这个助理真是废材,一无是处,你说我要不要撤了你?”李陵冷哼道。
说罢,提了手中禅杖,抢上松林边,痛骂道:
“本来是史大郎!”和尚笑道,“看看我是谁?”
“自从前次与哥哥分离,小弟便去寻师父王进,遍寻不着又去了延州,也是寻不着,这才回到北京住了些光阴,没何如川资使尽,这才来此寻过路的暂借些个。哥哥,你呢,如何做了和尚……”史进苦笑道。
二人又斗了四五个回合,史进跳出圈外,叫道:
“本来看在你读过书的份上,也算有点才气,没想到你这么废料,几个下人都管不好。算了,也是我梁山贫乏人才,无人可用,此次就饶了你不撤你职,戴罪建功。再有下次,定把你逐出梁山。”李陵喝斥道。
说罢,不等几个老衲人回话,找来碗碟霸道地盛了两碗粟米粥,寻史出来了。还未走远,就听内里有人嚎歌。
“俺是过往和尚,另有一火伴,想要讨顿饭吃。吃了你们的饭食,自会帮你们赶了那恶僧恶道!”鲁智深拍着胸脯道。
“咦,这声音耳熟。”史进操动手中朴刀,来迎禅杖,俄然深思道。
“本来,鲁智深变成了花和尚啊。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熟谙一家人啊!”李陵在清闲宫中看着这统统,不由笑道。
“俺猜你个撮鸟必然是个剪径能人,正在此处等买卖,见洒家是个和尚,没有油头,这才缩了归去……”
“砰砰”两人斗了十数个回合,不分胜负。
“不晓得九纹龙史进,现在甚么环境了,明日顺道把他也收伏了!”李陵招来国运金龙,凝出一团“观天镜”,连通史进,一边当电视看一边歇息。
他们又直入方丈寓所看时,只见满地燕雀粪便,门上也锁着一把锁,上面尽是蜘蛛网,明显久无人住了。
“天气也不早了,到前面我们去寻个落脚。”鲁智深道。
“好个莽和尚,公然有些本领,难怪敢逞勇!”史进喝采道。
“阿弥陀佛,野和尚,造肆。”
鲁智深解下包裹,交与史进,说道:
“小声点,不要大声说话!免得轰动寺里的恶僧恶道,他们杀人放火但是不眨眼的……”老衲人们赶紧摇手劝止道。
“莫不是我么?史大郎,自渭州一别后,没想到在此处相遇,真是好缘法。”鲁智深感慨道。
鲁智深正要上前去翻开瞧一瞧,俄然面前转出几个面黄肌瘦的人影,抢白道:
史进听声,从树影里探出一个脑袋,望了望,远见那人脑瓜蹭亮,暗道一声秃驴,吐了一口唾沫,闪归去了。
二人相伴,走过数个山坡,又见一座大松林,一条山路。因而跟着山路行去,走不得半里,昂首见一破败寺院,被风吹得破钟嗡响捣蛋,再看那庙门,上有一旧朱红的牌额,恍惚写着三个金粉笔迹“瓦官寺”。
本日天晚,必定没法去汴梁了,按打算明天再出发。
“宫主老爷,不知您老回山,有失远迎,还望恕罪。”王伦吃紧忙忙前来拜伏道。
“小的罪恶,请您惩罚。就不要撤了小的助理之位了,让小人将功赎罪吧。”王伦哭求道。
“苦也。自从西军出走以后,也是没有门路度日,朝廷文人当道,我们这些丘八武夫在他们眼里一无是处。只好剃了秃瓢,挂单在寺院里谋个活计。”鲁智深也苦笑道。
“是鲁智深哥哥呀。”史进欢乐叫道。
“撮鸟,快出来!”
“哥哥去吧,小弟自去清算些柴火。”史进回道。
“秃驴,你这是本身找死,爷爷本美意放过你!”史进听他喊叫,嘲笑着转出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