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淮一巴掌打在花忠的后脑勺上,对劲的笑道:“哈哈,这发财的机遇不就来了嘛!”
“那你说我们是不是官军。”
花公公派来的公人走后,花忠对花淮道:“大哥,这地括不成了,还要与梁山贼寇厮杀,这如何是好?”
祝虎的话刚出口,祝万茂和祝龙都向祝彪投来了抱怨的目光。
花淮一听祝彪这话,心中暗道:“好好好,恰好中了我的计了。”因而长叹一口道:“实在本防备也信赖你们祝家庄不会勾搭梁山贼寇,但是,你得拿出你没有勾搭梁山贼寇的证据才好啊。”
花淮思考了半晌,道:“如许吧,也不要你祝家庄出得太多。你们祝家庄只要拿出粮食一千石,银钱三千贯,草料五千石,献给征讨雄师,然后本团练再去和呼延将军申明你们祝家庄确切没有勾搭梁山贼寇,只是受奸人诬告便可。”
祝龙祝虎听了花淮的话,心中又惊又怒,这清楚是欺诈的,扈家庄如何会告发我们祝家庄,祝虎正要说话时,祝彪抢道:“小可禀明花防备,千万不成信那扈家人胡说,我们祝家想来是营私守法之人,如何敢做那作奸不法之事,还请花防备明察。”
“晓得晓得,”花淮道:“老子带了这很多年的兵了,这些个鸟人在揣摩个甚,老子一清二楚,我就不信,这些个鸟人胆敢叛变!”
“大哥,你说的明白一些。”花忠说着,下认识的瞧了瞧后堂的门外,低声道:“哥,咱还欠着弟兄们五个月的军饷......”
“我这不是正在想体例筹吗?”花淮对花忠道:“官军要来征讨梁山,你说他祝家庄另有扈家庄该不该筹措些军饷粮草供应官军?”
既然朝廷的官员来了,那祝万茂以及祝家三子天然是都要大开祝家庄中门,亲身驱逐的。
“朝廷是不是派来了个甚建国名将呼延赞的先人呼延灼领着一万雄师来征讨梁山?”
祝万茂一听这个数字,气的几近要背过气去。祝龙祝虎更是咬牙切齿。
祝彪微微一笑,道:“请爹爹和二位兄长放心,我现在这么顺着他说话,不过是要先稳住这个狗杂碎罢了,你们等着瞧,他如何吃出来的,我就让他如何吐出来,不但要他吐出来,我还会让他连心肝肠子肺一起给我吐出来!”
次日凌晨,花淮领着花忠,与数十名贴身亲随,起首去了祝家庄。
“这就是发财的机遇来了!”
“有理,有理!”祝彪一脸难堪的样儿道:“但是花防备您也晓得,我祝家庄小小村坊,那有财力供应十万雄师。”
祝彪看了一眼祝万茂和祝龙祝虎,忙笑道:“如何会不肯意呢?只是这些粮草军饷数量太大,我们祝家庄需求些日子筹措罢了。”
花淮这话一出口,祝家高低立时明白这是花淮在教唆祝扈两家的干系。清楚是花淮刚到独龙岗,还不晓得祝扈两家已然联婚,那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祝家如果勾搭贼寇被满门抄斩,扈家也不成能满身而退。
“当然是啊。”
“那请花防备拿出个章程来,我们祝家庄极力而为便是了。”
“该啊!”
“是啊。”
“本防备看来,你们祝家也就你是最晓事了。”花淮站起家来道:“本防备另有要事在身,不便多逗留,那本防备就给你们祝家庄五日时限,如果交不上这些粮草军饷,那就莫怪本防备秉公办事了!”说罢,袖子一甩,也不待祝家人回应,便领着花忠与侍从亲兵,离了祝家庄,径直走了。
花淮一脸难堪的模样,踌躇了半晌方道:“这告发之人本是不该说的,但本防备想来,这勾搭贼寇,毕竟是连累满门的重罪,还是要查得清楚,两边对证明白才好,那如许吧,本防备就无妨奉告你们祝家高低,告发你们祝家勾搭梁上贼寇的恰是扈家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