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淮见了祝家父子气恼的样儿,也板起脸来道:“如何了?不肯意吗?莫非你们真和梁山贼寇有勾搭?”
“是啊。”
到了大厅上,祝家父子与花淮花忠分宾主坐定,上茶今后,祝万茂恭敬的问道:“敢问花防备亲临鄙庄有何指教?”
“也是。”花淮道:“实在你们祝家庄也不消出多少,意义意义也就是了。”
花淮这话一出口,祝家高低立时明白这是花淮在教唆祝扈两家的干系。清楚是花淮刚到独龙岗,还不晓得祝扈两家已然联婚,那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祝家如果勾搭贼寇被满门抄斩,扈家也不成能满身而退。
祝彪道:“爹爹放心,儿子自有奇策。”
花淮道:“梁山贼寇洗劫了高唐州,当朝高太尉发下天兵十万雄师,由名将呼延赞以后呼延灼统领,征讨梁山。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十万雄师,日费万金,你祝家庄若能赞襄粮草军饷,那你们勾搭梁山贼寇的谎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自畴前番打退了梁山兵马,和厥后的与扈家庄联婚这两件事上祝万茂感觉本身的这个三子非同凡人,因而问道:“彪儿真有甚么好的战略能让我们家脱困。”
花公公派来的公人走后,花忠对花淮道:“大哥,这地括不成了,还要与梁山贼寇厮杀,这如何是好?”
“那请花防备拿出个章程来,我们祝家庄极力而为便是了。”
花淮一脸难堪的模样,踌躇了半晌方道:“这告发之人本是不该说的,但本防备想来,这勾搭贼寇,毕竟是连累满门的重罪,还是要查得清楚,两边对证明白才好,那如许吧,本防备就无妨奉告你们祝家高低,告发你们祝家勾搭梁上贼寇的恰是扈家庄的人。”
“我这不是正在想体例筹吗?”花淮对花忠道:“官军要来征讨梁山,你说他祝家庄另有扈家庄该不该筹措些军饷粮草供应官军?”
“是啊。”
“发甚大财?”花忠满脸迷惑的问道:“这地都括不成了,还去那里发财?”
花淮看也不看祝家父子一眼,揭开手中茶杯的杯盖,吹散了浮在上面的茶叶,轻呷了一口茶水,冷冷一笑,反问道:“本官来此,有甚事祝朝奉会不晓得?”祝家人都晓得,这花淮登门那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美意。以是花淮的一举一动都让祝家人,除了祝彪以外都感到惴惴不安。
祝彪微微一笑,道:“请爹爹和二位兄长放心,我现在这么顺着他说话,不过是要先稳住这个狗杂碎罢了,你们等着瞧,他如何吃出来的,我就让他如何吐出来,不但要他吐出来,我还会让他连心肝肠子肺一起给我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