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折腾到半夜,还没够啊?”
“花淮真的死了?”牛松谨慎翼翼的问。
牛松马坤都陪着笑容道:“咋能不能熟谙呢?都是老熟人了。”
“那敢问三公子,你要鄙人如何去做?”牛松问道。
他们有如许的疑虑,早在祝彪的预感当中,祝彪笑了笑,端起他们面前的两杯酒,又是一口一杯,喝了个干清干净,然后笑道:“二位团练使相公,你们放心,花淮死了,如果我再下毒酒,要了二位的性命,那我还如何与朝廷解释啊?实在我本日夜里,来与二位团练使相公吃酒,恰是要与二位团练使相公商讨商讨,花淮之死,朝廷如果究查下来,鄙人该如何应对啊?”
牛松马坤一齐向祝彪拱手道:“统统任凭三公子叮咛!”
祝彪看着二人谨小慎微的模样,心中悄悄的一笑,面色安静的道:“咋了,二位团练使相公不熟谙了吗?”
牛松马坤一起拿着这封自供状看了一回。祝彪接过来,道:“兵变的事,朝廷必定晓得了,不给个说法,想必二位难逃性命,就是二位的家人,也要蒙受扳连。”
牛松马坤一听这话,一下子吓得站了起来。祝彪看了看二人,和颜悦色的道:“勾搭梁山贼寇的是花淮,又不是二位团练使,你们何为站起来啊?”
祝龙祝虎伉俪一听“贩盐制盐”,眼睛一下子直了。只听祝彪道:“现在花公公回了东京,花淮又惧罪他杀,而花淮部下的两个团练为了自保,我们要他们如何说他们就会如何说,而最最关头的是李家庄的百姓都分了地,一来他们感激我们祝家庄;第二,如果我们在李家庄制盐贩盐,没人晓得当然是最好,就算有人晓得了,我信赖不会有人去告发我们的,不管如何说,我们完了,朝廷会收回他们手中的地盘的。”
“死了,仵作都查验了尸身了。”祝彪一面给他们二人斟酒一面说道:“来,大师满饮此杯!”说罢,祝彪头一仰,一杯酒水送进了肚中。
祝虎的浑家用胳臂肘捣了一下祝虎,祝虎一愣,赶快道:“对,对,大哥说的有理。”
“简朴,”祝彪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牛松马坤,一字一句不急不缓的道:“一口咬死,就说花淮勾搭梁山贼寇,劝你们入伙,你们不肯同流合污,以是他就剥削你们的军饷,只因花公公是花淮的寄父,兄弟们上告无门,实在忍不住了,只得策动兵变。”
祝彪底子就不在乎祝龙祝虎对本身的态度,因为祝彪在李家庄拉拢民气有一个非常首要的目标,就是制盐贩盐。当然,祝彪当然晓得,暗里制盐贩盐,那是极刑,以是制盐贩盐祝彪必须得找一个替死鬼给帮忙本身制盐贩盐,替死鬼是谁呢?还用说吗?面前这两个一心只想往本身荷包里捞钱的傻帽不就是最好的替死鬼吗?
牛松马坤看了看面前的酒水,又互看了一眼,倒是没人敢动杯。
既然祝万茂无话可说,那祝龙祝虎还能放甚屁?兄弟二人只好憋着一肚子的对父亲包庇祝彪的怨气,灰溜溜的回了各自的房间。固然家里的冲突似猫拉屎普通,临时被袒护了,但是祝彪现在并没有回房去和娇妻扈三娘滚床单的心机。因为他决定连夜去见一见一向被他分开囚禁的牛松与马坤。
牛松一听这话,长长的输了口气,如果遵循祝彪的说话,那他们兵变不但没有罪恶,反而有功绩。
牛松与马坤又对视了一回,二人一脸的茫然与懵懂,都有一种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感受。马坤是个火爆性子,心想死也罢,活也罢,总比似这般胆战心惊要好些,因而先给本身斟满了一杯酒,壮着胆量道:“三公子,当初你要安定兵变,我们兄弟尽力共同,你兵不血刃,就占了李家庄,但是现在你将俺们兄弟囚禁在你祝家庄内,你到底意欲何为,是杀是剐,来给痛快话,我们弟兄二十年后又是一条豪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