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腾了小半个钟头,这才云收雨罢。起床今后,祝彪与扈三娘伉俪二人先去给祝万茂存候,存候的时候恰好祝龙祝虎伉俪恰好也在。祝彪伉俪向祝龙祝虎伉俪问好的时候,祝龙祝虎都没承诺,就是祝虎的浑家也是一脸的不削,唯独只要祝龙的浑家非常勉强的应了一句,还被祝龙给制止住了。
但是他不会求着让那两个傻帽来制盐贩盐,因而对祝万茂道:“爹爹,儿子将李家庄的地分给了百姓,现在李家庄的百姓都在歌颂我们祝家庄的恩德。”
牛松马坤一听这话,一下子吓得站了起来。祝彪看了看二人,和颜悦色的道:“勾搭梁山贼寇的是花淮,又不是二位团练使,你们何为站起来啊?”
既然祝万茂无话可说,那祝龙祝虎还能放甚屁?兄弟二人只好憋着一肚子的对父亲包庇祝彪的怨气,灰溜溜的回了各自的房间。固然家里的冲突似猫拉屎普通,临时被袒护了,但是祝彪现在并没有回房去和娇妻扈三娘滚床单的心机。因为他决定连夜去见一见一向被他分开囚禁的牛松与马坤。
祝彪斜嘴一笑:“有人证,有物证,花公公本身傻B,回东京去了,那还不由着二位团练说来。”
“你老公我身强体壮,甚么时候都感觉没够!”
牛松马坤一齐向祝彪拱手道:“统统任凭三公子叮咛!”
“既然熟谙,那就坐吧。”牛松马坤方才坐下,祝彪道:“我奉告二位团练使一个动静,花淮勾搭梁山贼寇,剥削军饷,导致兵变,惧罪他杀了。”
“朝廷能信吗?”马坤问道。
牛松马坤一起拿着这封自供状看了一回。祝彪接过来,道:“兵变的事,朝廷必定晓得了,不给个说法,想必二位难逃性命,就是二位的家人,也要蒙受扳连。”
“对,三弟说的有理!”祝龙起首呼应,呵呵笑道:“三弟,你真我深谋远虑的兄弟,我们兄弟前些光阴虽有曲解,但是我们毕竟是兄弟,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嘛,三弟,你说是也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