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看着二人谨小慎微的模样,心中悄悄的一笑,面色安静的道:“咋了,二位团练使相公不熟谙了吗?”
“明天折腾到半夜,还没够啊?”
“对,三弟说的有理!”祝龙起首呼应,呵呵笑道:“三弟,你真我深谋远虑的兄弟,我们兄弟前些光阴虽有曲解,但是我们毕竟是兄弟,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嘛,三弟,你说是也不是啊?”
祝彪底子就不在乎祝龙祝虎对本身的态度,因为祝彪在李家庄拉拢民气有一个非常首要的目标,就是制盐贩盐。当然,祝彪当然晓得,暗里制盐贩盐,那是极刑,以是制盐贩盐祝彪必须得找一个替死鬼给帮忙本身制盐贩盐,替死鬼是谁呢?还用说吗?面前这两个一心只想往本身荷包里捞钱的傻帽不就是最好的替死鬼吗?
既然祝万茂无话可说,那祝龙祝虎还能放甚屁?兄弟二人只好憋着一肚子的对父亲包庇祝彪的怨气,灰溜溜的回了各自的房间。固然家里的冲突似猫拉屎普通,临时被袒护了,但是祝彪现在并没有回房去和娇妻扈三娘滚床单的心机。因为他决定连夜去见一见一向被他分开囚禁的牛松与马坤。
祝彪斜嘴一笑:“有人证,有物证,花公公本身傻B,回东京去了,那还不由着二位团练说来。”
牛松马坤都陪着笑容道:“咋能不能熟谙呢?都是老熟人了。”
“那敢问三公子,你要鄙人如何去做?”牛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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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折腾了小半个钟头,这才云收雨罢。起床今后,祝彪与扈三娘伉俪二人先去给祝万茂存候,存候的时候恰好祝龙祝虎伉俪恰好也在。祝彪伉俪向祝龙祝虎伉俪问好的时候,祝龙祝虎都没承诺,就是祝虎的浑家也是一脸的不削,唯独只要祝龙的浑家非常勉强的应了一句,还被祝龙给制止住了。
牛松马坤一听这话,一下子吓得站了起来。祝彪看了看二人,和颜悦色的道:“勾搭梁山贼寇的是花淮,又不是二位团练使,你们何为站起来啊?”
牛松马坤一起拿着这封自供状看了一回。祝彪接过来,道:“兵变的事,朝廷必定晓得了,不给个说法,想必二位难逃性命,就是二位的家人,也要蒙受扳连。”
祝虎的浑家用胳臂肘捣了一下祝虎,祝虎一愣,赶快道:“对,对,大哥说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