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雄宝殿前,两小我烧香拜过佛后,一个熟谙的声音在身后明朗的响起:“阿弥陀佛,慕容,久违了!”
“慕容,你有这番感悟真是可贵!丁香花姿容媚秀,花繁香浓,大抵是因为花朵纤小文弱,枝条颀长柔嫩,又常常缠绕在一起,很轻易给人一种情思百结之感,是以,历代骚人骚人留下了很多有关‘丁香结’的诗句,这才又给它取了‘情客’、‘百结’的雅名;我见这位女施主眉间有婉约的难过,怕是为情所困,结了心结。”弘远驯良地笑道。
“大师,好久不见了,您身材好吗?”慕容云体贴的问。
上官岚是第一次来法源寺,既虔诚又别致,跟着慕容云过了天王殿,天王殿里的布袋和尚、护法韦驮泥像在任何寺庙都一样,一个眉开眼笑,一个凶神恶煞。
上官岚抬头看着“法源寺”三个字,试着猜:“是启功先生的吗?”
第二天,早餐过后,上官岚和慕容云驱车直奔法源寺。
“你看到的那些和尚,必然都是年青的和尚。”
“哄人!”上官岚笑着轻捶慕容云的肩膀,“这个我可不信!”
“阿弥陀佛!慕容偕红颜知己,必然是为了满园的丁香而来吧?”弘远慈眉善目标望着他二人说。
慕容云回身,一名身着青色僧衣,须、眉洁白的老衲人双手合十,立于身后,恰是弘远大师。
“弘远大师头上有‘戒疤’吗?我去过的一些寺庙,那边的和尚头顶都没有戒疤,可在电影、电视里看到的和尚头上却都有。”
“仿佛是,这和春秋有干系吗?”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人每日参禅诵戒,统统都好,慕容,何时从外洋返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