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兄,你肯定要赌的这么大?”头顶之上传来人声。
阿言睁大茫然浮泛的眼睛,定定望着秦水墨,半晌才回过神来。她紧紧拉着秦水墨的手,想哭但是又冒死咬住嘴唇忍住。阿言想说甚么,颤抖着嘴唇,毕竟只是狠狠地点了点头。
白衣人道:“蓝兄,莫要理那**,我的‘人牌之局’但是公允的很,你那队虽多了两人,但十二人都是新人。我和黑兄的队虽只要十人,可都是前次留下来的‘牌’,提及来你还亏损了些——”
“哐啷——”一声,十几个男人拔出明晃晃的长刀,众女子眼中惊骇万状,嘴里却塞了布,喊叫不得。
黑衣人说道:“老白,莫再啰嗦,先动起来。不过,一会儿留在最后的‘牌’老子可要尝尝鲜——”
白衣和黑衣的两队女子倒是相对安静,默不出声地顺次上前从地上的一堆长刀中拿了一柄。
身边有微微的呼吸声和几近低不成闻的抽泣声。
“统统人按衣服色彩分红三队!”为首的人又发话。
一旁一向未曾言语的黑衣人却笑了笑说道:“本日刚好有人送来这两张‘人牌’,但是花了白兄三百两银子呢,既然蓝兄第一次玩,便在蓝队中多加两人罢了。只是——”说着目光在秦水墨和阿言身上转了转,干笑两声说道:“这两人盘儿倒是顺溜,死了可惜,蓝兄若不要,给小弟开个荤——”
远远传来脚步声,听声音人还很多,光一点点的亮起来,转眼就到了面前,面前竟是樊笼般的木头柱子。
那穿白衣的男人道:“说来也简朴,我三人本日赌本乃是各十万两黄金,而她们——”说动手一指“井底”的女子,“便是筹马!”
悠长黑暗里的双眼,被火把刺的睁不开,秦水墨扭头向中间望去,身边影影绰绰竟都是被缚住双手双脚的女子,似稀有十人之多。
秦水墨在人群中寻见阿言,忙用背在身后的手,抓住阿言。
那穿蓝衣的男人却说道:“所谓赌,不恰是用大的去博更大的?久闻白兄这‘人牌之局’实在惊心动魄,就不知是如何的弄法?”
秦水墨展开眼,一片黑暗中,触手潮湿与冰冷。
约莫走了半盏茶的工夫,便到了一个大厅,厅中燃着松油火把,非常亮堂。
场中另有十个穿蓝衣的女子,茫然不知所措,想要四周逃开,又被黑衣和白衣女子的长刀团团围住!就像一群待屠宰的羔羊。几个蓝衣女子瘫倒在地,将面孔埋在袖间,大声地嚎叫抽泣,仿佛不看那些冰冷的刀尖,刀尖便不存在。
“十、9、八——”一声声的倒数从白衣人丁中传出,仿佛地府催命的鸣钟。
女子们被摈除着走出了樊笼,沿着狭小阴暗的台阶向上走去,两侧石壁潮湿光滑,仿佛是在地底。
白衣人道:“瞧你那点出息——”说话间手却一挥,把守众女子的壮汉便开端行动了。
“7、6、五——”白衣人还是不带任何感情地倒数。
“哦,这便是‘人牌’了?”蓝衣人似有所悟。
白衣和黑衣的女子已经开端占好无益方位,闪亮刀尖映着火光。口中仿佛已感到刀尖那冰冷的味道。秦水墨扭过甚去,深深呼吸几口,压下胸中想要呕吐的感受。
秦水墨环顾四周,环绕着一圈的“墙壁”呈圆形,除了刚才大师出去的通道,四周再无前程。众女子所处之处就像是一口宽广大井的底部,看来这“井沿”之上才是真正的大厅。
瞬息之间,众女子虽手脚有力但也被那些人强行分了三队。
蓝衣人目光扫过在场女子,众女子惶恐遁藏。
“全数带走!奶奶的,明天爷们玩大了!”手持火把之人发了令,木门被翻开,出去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彪悍男人,将女子们脚上的牛筋撤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