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人道:“愿闻其详。”
白衣和黑衣的两队女子倒是相对安静,默不出声地顺次上前从地上的一堆长刀中拿了一柄。
秦水墨感觉那人的目光仿佛在本身身上停滞了一下,心中叫苦:“早晓得待在王府多好,不过是挨几个耳光罢了。现在这些人必定不怀美意,想要从这里出去可比登天还难!”
“蓝兄,你肯定要赌的这么大?”头顶之上传来人声。
那穿白衣的男人道:“说来也简朴,我三人本日赌本乃是各十万两黄金,而她们——”说动手一指“井底”的女子,“便是筹马!”
白衣人道:“蓝兄,莫要理那**,我的‘人牌之局’但是公允的很,你那队虽多了两人,但十二人都是新人。我和黑兄的队虽只要十人,可都是前次留下来的‘牌’,提及来你还亏损了些——”
“阿言——”秦水墨想说话,却发明嘴里被塞的严严实实的,发不出声。
手和脚仿佛被牛筋缚住了,勒得痛入骨髓,双手被缚在身后,只得双手同时挪动,却碰上了身边的另一件物事。细心摸摸,另有温度,仿佛是人的手臂?
一旁一向未曾言语的黑衣人却笑了笑说道:“本日刚好有人送来这两张‘人牌’,但是花了白兄三百两银子呢,既然蓝兄第一次玩,便在蓝队中多加两人罢了。只是——”说着目光在秦水墨和阿言身上转了转,干笑两声说道:“这两人盘儿倒是顺溜,死了可惜,蓝兄若不要,给小弟开个荤——”
“十、9、八——”一声声的倒数从白衣人丁中传出,仿佛地府催命的鸣钟。
“全数带走!奶奶的,明天爷们玩大了!”手持火把之人发了令,木门被翻开,出去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彪悍男人,将女子们脚上的牛筋撤除。
“7、6、五——”白衣人还是不带任何感情地倒数。
那黑衣人虽戴面具,但是目光里不循分的光令人不堪入目。
蓝衣人目光扫过在场女子,众女子惶恐遁藏。
众女子手被松开,规复了自在,口中的布也被拿掉。
白衣人道:“瞧你那点出息——”说话间手却一挥,把守众女子的壮汉便开端行动了。
约莫走了半盏茶的工夫,便到了一个大厅,厅中燃着松油火把,非常亮堂。
黑衣人嘲笑着道:“那是,那是,这还不得蓝兄割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