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墨环顾四周,环绕着一圈的“墙壁”呈圆形,除了刚才大师出去的通道,四周再无前程。众女子所处之处就像是一口宽广大井的底部,看来这“井沿”之上才是真正的大厅。
白衣人道:“黑兄,你那床,可比我这场子还可骇,死在你那床上的美人加起来快比上天子的后宫了,本日还要占蓝兄的便宜吗?”
“十、9、八——”一声声的倒数从白衣人丁中传出,仿佛地府催命的鸣钟。
黑衣人嘲笑着道:“那是,那是,这还不得蓝兄割爱嘛——”
身边有微微的呼吸声和几近低不成闻的抽泣声。
约莫走了半盏茶的工夫,便到了一个大厅,厅中燃着松油火把,非常亮堂。
瞬息之间,众女子虽手脚有力但也被那些人强行分了三队。
秦水墨展开眼,一片黑暗中,触手潮湿与冰冷。
“吱呀——”似有门轴转动的声音。
悠长黑暗里的双眼,被火把刺的睁不开,秦水墨扭头向中间望去,身边影影绰绰竟都是被缚住双手双脚的女子,似稀有十人之多。
“你们遵循身上服色分为三队,每人拿一把刀,哪一队帅先将其他两队杀死,便可活下来。”
“统统人按衣服色彩分红三队!”为首的人又发话。
阿言睁大茫然浮泛的眼睛,定定望着秦水墨,半晌才回过神来。她紧紧拉着秦水墨的手,想哭但是又冒死咬住嘴唇忍住。阿言想说甚么,颤抖着嘴唇,毕竟只是狠狠地点了点头。
众女子手被松开,规复了自在,口中的布也被拿掉。
手和脚仿佛被牛筋缚住了,勒得痛入骨髓,双手被缚在身后,只得双手同时挪动,却碰上了身边的另一件物事。细心摸摸,另有温度,仿佛是人的手臂?
秦水墨在人群中寻见阿言,忙用背在身后的手,抓住阿言。
那穿蓝衣的男人却说道:“所谓赌,不恰是用大的去博更大的?久闻白兄这‘人牌之局’实在惊心动魄,就不知是如何的弄法?”
白衣人道:“蓝兄,莫要理那**,我的‘人牌之局’但是公允的很,你那队虽多了两人,但十二人都是新人。我和黑兄的队虽只要十人,可都是前次留下来的‘牌’,提及来你还亏损了些——”
蓝衣人道:“愿闻其详。”
“7、6、五——”白衣人还是不带任何感情地倒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