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五倒吸了一口寒气,“果然有这般邪乎?”
林冲缓缓点了点头,目光中闪现出一丝狠厉,“既如此,那众位兄弟便归去各自筹办,明日一早,便兵发祝家庄!”
朱武劝道:“哥哥这是说的那里话?我等既已兄弟相称,又那里分你我?哥哥之事,便是满山兄弟之事。”
林冲无法道:“师兄,现在山上,除你我以外,另有谁可当大事?”
狗儿点头应道:“有。”
林冲满脸寒霜地叹口气道:“祝家庄的祝彪,将三娘掳走了!”
林冲再是恼火,也不会乱杀无辜。面前此人固然讨厌了些,但也罪不至死,是以就在拳头即将砸在那张姣美面庞上的时候,林冲松开了五指,变拳为掌,切在了那人的脖颈上。
林冲又问道:“仇从何来?”
那人咬着牙跺了顿脚,“归正我与他之间,不共戴天。你若与他也有仇,那我们能够联手。”
林冲又对鲁智深道:“明日一早,我便亲身引兵下山。山上之事,统统就奉求师兄了。”
林冲沉吟道:“但是梁山四周,并无大股义士啸聚,又去那边借兵?”
那人一招逼退朱大山,退了两步,啐了一口道:“我本觉得,大名鼎鼎的豹子头林冲是个豪杰,却没想到,和宋江那狗贼竟是一起货品。”
林冲看向鲁智深,“师兄觉得如何?”
那人撇撇嘴,道:“我听别人说,那宋江与你有仇,但是真的?”
那人倒是不依不饶道:“我就是不让,你能怎地?”
林冲想了想,也就不再反对,“既然如此,那统统就劳烦智囊了。”
没有人开口,统统人的脸上,都挂着浓浓的战意。
林冲怒瞪了这两兄弟一眼,“都给我诚恳坐着!朱兄,你给大师伙儿说一下祝家庄的环境。”
朱武又问道:“那祝家庄内幕形如何,果如朱头领所言的那样庞大?”
鲁智深也道:“恰是这个事理,三娘虽是哥哥没过门的浑家,但也是我等兄弟的大嫂。大嫂有难,我等又怎能侧目旁观?”
林冲嘲笑了一声,努努嘴,“别伤了他的性命。”
朱武自傲道:“李应若不肯应,略施手腕便可。”
林冲迟疑道:“可那李应,是个真豪杰,若逼迫他与我等联手,恐非豪杰所为。”
朱武拱手道:“分内之事,不敢道辛苦。”
阮小七也拍着胸膛道:“俺与五哥一块去,非将阿谁叫祝彪的狗贼一块块剁成肉泥!”
狗儿委曲地应了一声,思考了半晌,这才开口道:“独龙冈上,三庄并列,互为犄角。祝家庄三兄弟,祝龙老成,祝虎暴躁,祝彪傲慢,但三人技艺都很不错,最了得要数庄内的技击总西席铁棒栾廷玉,听人说有万夫不当之勇。庄内青壮,大家练武,各家门口,均摆放着刀枪剑戟。再有就是,祝家庄的盘陀路,易进难出,但前程已被俺探听到了,只需绕着白杨树走便能出来。”
泥人另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林冲呢?见那人这般蛮不讲理,他也有些动了真火,阴着脸上前两步,狠狠一拳砸了畴昔,“那你便去死吧。”
朱武神采沉重地点了点头,掐动手策画了半晌,面前俄然一亮,对林冲道:“哥哥,梁山兵马不敷,我们能够借兵!”
朱大山看上去有些粗笨,但技艺却很矫捷,仓猝闪身躲开的时候,还惊奇的“咦”了一声。
朱武点了点头,问林冲身后站着的狗儿道:“我听别人提起过,你曾去过祝家庄,可有此事?”
鲁智深哈哈笑道:“哥哥莫非忘了史大郎?毕竟在上梁山之前,他坐的但是少华山的第一把交椅。让他留守,最合适不过。”
“甚么?”
林冲又看向其别人,“诸位兄弟可有分歧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