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傲慢!”
将方才的不快丢到脑后,祝龙美滋滋地迎到了寨门处。
祝龙的一张脸,已经笑开了花。他非常确信,从明天起,祝家庄内再也无人能和本身相提并论了,哪怕是本身的父亲也不可。
后心处传来狠恶的疼痛,散去了他浑身的力量。
一辆辆江州车,迤逦推动了祝家庄的钱仓。
林冲也不惧他,挺枪跨马,上前接住。
祝龙笑了笑,也就适可而止,没有再说下去,伸手邀道:“既然如此,那李家叔叔,请进!”
祝龙为莫非:“这谁也说不准,也许小伉俪俩玩的高兴了,逗留个十天半月也保不齐。”
张员外气得神采发青,浑身乱颤,八字胡一抖一抖的,“既然你要与我讲理,那我也不客气了!叮咛我们的人,给我搜!”
祝龙嘴角溢出了殷红的鲜血,满脸的不解。
一向扮作侍从,侍立在李应身边的石秀,拔刀在手,大喝一声。
祝龙渐渐转转头来,便看到了李应那张狰狞的面庞。
祝朝奉爆喝一声,满脸阴霾,“多少年了,还没有人敢在我祝家庄内撒泼!”
从他的身后,源源不竭地冲出去一个又一个满目狰狞的山匪。
张员外脸上,多少有了些摆荡。可小张员外,却冷冷地开口了,“祝家大哥,听你方才话里的意义,是我小妹嫁过来以后,是生是死,便都与我张家没了干系,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