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有句话说得好,背景山倒,靠大家跑,我们想赚大钱,就不能老希冀别人,这关墙内的买卖就让范大掌柜去折腾,我们先把鞑子那边的买卖做起来再说。”
高进买了织布机,可不是要织甚么棉布,而是筹算捣鼓出毛呢料子来,北方苦寒,可他娘的棉布代价竟然是南边的十多倍,这棉布和粮食在边地都属于硬通货,高进不想赐给底下士卒的冒死银子转眼就叫那些奸商给赚去,以是便得本身生长纺织业。
“能住就行,哪来那么多讲究。”
听着麻朵的称呼,高进也是点头不已,这些部落女子出身的妇人仿佛总喜幸亏称呼前加个大以示敬意,搞得现在古北寨里越来越多的人管他叫大老爷了。
鲁达回到古北寨的时候,已是日头高挂,他直接带了两大袋冰碱进了四海货栈,“老爷,东西带返来了。”
几近每个夜不收都敢说本身有铁打的肠胃,但是他娘的疼起来的时候只要本身晓得那滋味,当时候他们便是靠吃上些土碱用来消食,然后硬生生熬畴昔的。
听着木兰这话,鲁达内心更加迷惑,这洗羊毛和点石成金有甚么干系!
五里地不算远,再加上天没下雪,鲁达他们很快就到了那被积雪覆盖的碱泡子,看着白茫茫一片,赵龙非常茫然地朝鲁达道,“鲁爷,就是这里了,我们该如何找。”
木兰听到这儿,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老爷,是筹算今后再……”
木兰点了点头,之前阿大他们还在的时候,每次商队出塞,都要跑遍四周的堡寨收货,高伯为人豪放,不肯压价太狠,商队每次出塞虽说也能赢利,但是和别的那些商队比起来,实在算不很多。
那棉布他就是再如何搞,也搞不过南边那已经构成财产范围的大布坊,高进能想到的就是既能保暖又能防风防水的毛呢料,并且这毛呢买卖一旦做起来,他就能让古北寨周遭几百里的鞑子十足给他养羊卖羊毛给他,到时候鞑子那边有人想要动古北寨,就得先问问这些得了好处的鞑子答不承诺。
“赵大哥,鲁爷,这是甚么意义?”
鲁达也跟着一块来了,他是见多识广之辈,高爷口中的冰碱他比赵龙还清楚是如何回事,像他如许的夜不收,畴昔长年和兄弟们在鞑子的地头浪荡,这吃东西有一顿没一顿的且不去说,偶然候不能生火,那就是生肉米粮啥的直接和牲口样塞嘴里就吃。
见赵龙他们打扫得细心,鲁达忍不住在中间道,接着他朝赵龙道,“先办闲事,你说的那碱泡子在哪边,我们先畴昔看看。”
鲁达在辽东的时候,救过一群边民,也跟着他们学会了如何扫冰碱,这内里都是有诀窍的,比如这下雪不能扫,太阳出来了扫不到,刮西北风扫不到,只要不下雪,刮东南风,趁着没出太阳时才气扫到。
这古北寨四周,也有碱泡子,赵家围边上就有一个,这也是赵龙被派来帮鲁达扫冰碱的原因。见鲁达有些不耐烦,这马屁拍到马脚上的赵龙赶紧道,“是,鲁爷,我们这就解缆,那碱泡子就在五里外,我婆娘说她小时候那还是个湖,内里有鱼吗,厥后不知如何就干枯了。”
“小子,想和爷学本领,你不可。”
看着鲁达要走,赵龙忍不住问道,自从晓得这位鲁爷是夜不收,赵龙就起了跟这位鲁爷学本领的动机,要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努力地打扫屋子。
冰碱这玩意,高进小时候在故乡也跟着长辈们去扫过,不过他哪有工夫跑去碱泡子扫碱,还好有鲁达在,他在辽东当夜不收的时候,扫过这冰碱。
“开春今后,我们要构造商队去鞑子那儿,我们不能再像之前那样,统统的货色都是从别处进的,我们得自产自销,如许今后谁都拿捏不得我们。”